他現在已經學著在這方面掌握一點主觀能動性。
只是剛觸碰到另一人的濕潤,就遭到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洛嘉的呼吸急促,大腦有一剎那的空白,被親得神思不屬,不敢再輕舉妄動。
薄涼的指腹輕柔地按著洛嘉頸后的紅痣。
將這個本來只是淺嘗即止的吻,延續地更長。
洛嘉發現,柏宴很喜歡他的唇,還有頸后的痣。
只要場景合適,就會吻他。
活像以前沒的吻。
現在有機會一定要加倍補回來似的。
洛嘉推拒過。
后來次數一多,就習慣了。
他有時候想。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這里離他們的停車點不遠,兩人一路散步走過去。
柏宴想起洛嘉在剛才用餐中途突然沖出來,問“你之前是不是有話要說”
洛嘉一拍腦子。
瞧他這記性。
“就咱們高中那會兒,你第一次見我時,”洛嘉停頓了下,他疑惑地左顧右盼,以前要是這么明顯的話一定會被一股力量阻止,他發覺那無形的力量好像弱了很多,他能說出更多想說的話了,“你不是被我連累潑了一身水嗎,你當時其實不討厭我”
看柏宴沒說話,洛嘉警覺地問“你不會是忘了吧”
柏宴搖頭,牽起洛嘉的手“我是在想,你為什么用討厭這么嚴重的詞,我不會對討厭的人說話。”
洛嘉一想到當時他那風馬牛不相及的推測,就有點欲哭無淚。
洛嘉拿眼神不斷瞅身邊的男人,所以那份好感度報告大概率符合實情
柏宴捏捏他鼓起來的臉。
看他這委屈的眼神“你這表情有點怪。”
“看出來了嗎,想回到過去暗
殺你。”
遙想曾經那些艱苦歲月。
洛嘉怎么能不委屈。
你也藏太深了吧。
天邊剛露魚肚白,清晨的一縷光撕開了暗幕一角。
柏宴的臥室不再是曾經那沒有任何煙火氣的模樣,添置了幾件小家具,陽臺邊錯落著幾個多肉盆栽,從門邊到床的地板上,零星散落著兩人昨晚情不自禁時脫下的衣服
柏宴從淺眠中睜眼,他低頭就看到一個淺淺的發旋上,翹起的呆毛,柏宴微微一笑,親了下呆毛,才將洛嘉輕輕抽離自己的懷抱。
動靜很小,但還是讓洛嘉醒來了。
他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下眼皮打著架“這么早就走”
柏宴昨晚很克制,只淺嘗了一次就讓洛嘉休息。
在洛嘉昏昏欲睡的時候告訴他要出門,去b國參加技術研討會。
“我盡快回來。”柏宴啾啾小孩的耳朵。
洛嘉有點癢地避了下,隨后他想起什么,伸手抓住要離開的男人。
這一抓,沒瞄準好目標。
直接就碰到了人魚線。
手感很絲滑,薄薄的肌理,不夸張又充斥著爆發力,洛嘉困得迷糊,自然地往下摸去,碰到褲子邊緣時被男人抓住作亂的手。
柏宴赤著上身,只套了件褲子。
此時他聲音暗啞“嘉嘉,男人早上很容易沖動。”
洛嘉想到他白天還有場考試,清醒了大半,縮回手沒有再撩撥“你去的是哪個機場”
柏宴撈起軟被包裹住他,報了機場名。
那次洛嘉去懷市影視城找蘇韻時,發現柏宴寧可去隔壁懷市坐飛機,也不愿意就近選本市。
因為異常,洛嘉特意找呂衛陽問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