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二十出頭,容貌上還沒有完全褪去少年的稚氣,氣質卻過分出挑。
徐祀容貌過于俊美而耀眼,身高腿長,整個人又是一派風度翩翩的優雅貴公子的樣子,哪怕知道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但不少女孩仍舊帶著充滿愛慕的眼神看向他。
酒店外,男生替初月叫了出租車,倆人互相加了微信,他才戀戀不舍的看著初月坐上車離開,甚至連自己站在大馬路上都渾然不覺。
“滴滴滴”一陣由遠而近的鳴笛聲讓他反應過來,手臂忽然被大力往一邊扯,身子幾乎是跟瞬間開過去的車子擦過去,男生驚魂未定,下意識地向幫了自己的人打招呼“喂,謝謝啊。”
“客氣了。”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的嗓音,宛如大提琴般,華麗而低沉。
男生轉了頭,高大俊美的少年就在面前。
徐祀嘴角揚了揚。
依舊是矜貴,強勢,收放自如的富家少爺,但男生敏銳察覺到徐祀的態度完全不同,甚至連那看起來釋放著友好信號的笑容都仿佛是嘲諷。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晚上十一點。
初月坐在梳妝臺前,正一邊看劇一邊吹著自己長長的頭發,忽然就聽到了門口那里的聲響。
她住的這間公寓安保措施和隱私程度都是頂尖的,只有內部的電梯才能進來,而平常除了保姆,根本沒有人會來,除非是初月纖長的睫毛輕輕一眨,慢慢地從臥室走出來。
修長漂亮的手指握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隨意地扔在了門口的大理石臺柜上。
客廳只有一盞落地燈,幾乎把徐祀的五官完全湮沒在了暗處,但又能清晰看到他輪廓分明的下頜線和微滾的喉結。
初月纖長的睫毛輕輕一眨,“徐祀,你怎么來這里了”
“這里是我家,我不能來嗎。”
他閑閑地走了進來,脫下外套,穿著白色襯衫,領口也被隨意扯開,露出修長的脖頸。
初月正要后退,就被徐祀長臂一撈,不僅把她從后面環抱住,甚至將她抱到了沙發上,初月被他的手按住,只能坐在他的腿上,她下意識地想要偏開脖頸,對方冰涼的指節瞬間落在了下頜。
徐祀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她的下巴,“還在生氣嗎,初月。”
“沒有。”她輕抽了口氣,目光堪堪垂下,就能看到徐祀手指上的戒指,泛著暗色的光芒。
“你缺錢怎么不跟我說,我給你的卡額度不夠,嗯”
徐祀掐著她的腰肢,忽然用力,幾乎坐在他跨開的長退間,連深下那股灼燙似乎都開始變得有存在感起來。
初月被迫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揚起臉看向他毫無瑕疵的五官。
“徐祀,有點硌,我不太舒服。”她輕輕的開口。
徐祀撩起眼眸,漆黑,沉冷,還配合的低笑了聲,松開了初月。
慢條斯理的把腕間的手表和看起來像是訂婚的戒指統統摘掉,他才再次撫摸著她的臉頰。
“現在呢”他腦中有難以言說的念頭在瘋長,有些高高在上,也有些渾然不覺的傲慢,更多的是想起她和那個男生親密相處的模樣,讓他欲念橫生,愈發不冷靜。
“還有哪里讓你難受”徐祀又重復了一遍。
初月能清晰的體驗到雙推處他的存在感,下一秒,她視線里天旋地轉,直接被亞制在了沙發上。
徐祀的撈著她的腰,指關節抵在她后背,極為曖昧的摩挲著。
“徐祀別在這里,我怕冷。”
“別急,初月。”徐祀掌心貼向她的臉頰,挑了下眉,眼眸不動聲色“我有辦法讓你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