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花園上,也能看到不少盛裝打扮的年輕人,大廳內的人三三兩兩站著,其中有些面孔是初月以前參加聚會都很眼熟的,一些廣市出了名的富二代基本都在這里了。
她粗略了掃了眼,發現自己的目標并未出現,索性就站在角落無人注意的地方,從包里拿出鏡子理著自己略顯凌亂的發絲,熟不知,她從進來的那刻開始,就被人牢牢地盯住。
許翊景就在花園擺放著的法餐餐桌后,眼眸沉著暗色,原本微揚的唇角也在看到初月的那刻迅速收斂。
他倒是想找她,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
這種場合跟她毫無關系,她無端跑過來干什么想要徐祀在這種場合拋棄他的未婚妻,承認她的身份
嘴角勾起惡劣的弧度,許翊景低聲喚來了服務生“看到那個穿黑色禮服的女孩了嗎”
服務生循著聲看去,女孩那條裙子后背全露,只有兩根細細的緞帶支撐,腰肢纖細下凹,胸前弧度柔軟漂亮,白皙如玉的皮膚仿佛發著光,微微打著波浪卷的黑色長發恰好落在肩頸后,營造出若隱若現的感覺。
她是整個大廳最漂亮的女孩。
眼看著面前小少爺露出不悅神色,服務生才恍然回神“許少爺,我知道是她,要我把她叫過來嗎”
“讓她去三樓的臥室。”許翊景瞳仁微縮了下,很快又恢復平靜,吩咐著。
另一邊,初月本來就有點不舒服。
她很久沒有穿這樣的細高跟了,尤其是腳踝里還有一圈銀色的腳鏈,小小的鉆石流蘇不停往后沉,她不得不足尖繃直,彎腰調整的話,她胸前幾乎就全部被人看到了。
身旁服務生似乎看出她的困窘,禮貌的請她去休息室,初月沒多懷疑,便跟著服務生離開。
樓梯向上,幾乎聽不到樓下的聲音。
初月毫無戒心,她背對著早已在這里等待著的許翊景,就跟闖入了狩獵范圍的小動物似的,慢悠悠地彎下腰,胸前那抹弧度柔軟,微蕩,長發如同軟緞似的,遮不住眉眼動人的模樣。
細高跟上的鉆石流蘇將腳踝襯著愈發有一折就斷的纖弱和柔美感。
這時,初月感覺到背后有腳步聲。
她條件反射的正要轉頭,隨即有人貼近她,一把攬住她的腰,手掌蓋住了她的雙眼。
初月嚇得要尖叫,掙扎著想躲開他,對方卻徑直吻住她的唇,奪去了她全部呼吸把她控制的死死的。
他周身仿佛籠罩著陰影,初月甚至不知道他是誰,她發出驚呼聲,眼睛看不到,又掙扎不開,初月本能的脖頸仰起,等她察覺到遮住眼睛的手掌落下后,房間內黑暗一片。
初月有夜盲癥,本身在黑夜里就模模糊糊看不清,更別提這個人惡劣極了,他似乎用什么東西遮住了她的眼睛,又牢牢握住她的手腕,似乎生怕她逃走。
“你要做什么”她小心翼翼的,也許是不想惹怒他,聲音柔和好聽“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一輩子都不會認錯。
許翊景抬眸,眼神漸漸變深。
他望著女孩被親吻過漫上濃稠顏色的臉頰,他用領帶系著,遮住她的眼,只能看到她微微咬著的唇瓣。
從內至外都透著勾人的純真與媚態,骨子里的破壞欲似乎被激起,叫囂著讓他好好教訓一下她。
“你是誰”初月看不到任何東西,觸感便更加的敏銳,她輕聲開口“喝多了嗎”
他忽然不想說話,也不想被初月察覺到是他,因為她總會說出讓他生氣的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的討好他,哄他開心。
久違的興奮。
還有克制不住的摧毀欲和占有欲。
許翊景的呼吸很沉,漆黑的眼攫住她,掌心不自覺的加重了力氣。
他隨手抽過旁邊床上的裝飾,將她的手腕牢牢捆著,似乎格外欣賞她這樣弱又毫無自保能力的模樣。
“徐祀”初月嘗試著出聲,再次把許翊景惹怒了。
他索性捏著她的下巴,兇狠的再次吻過去,初月微啜著氣,她再熟悉不過徐祀的節奏,知道這人絕不是他,她忽然開始有些害怕了,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