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好聽的嗓音,一字一頓,“宋連緒和林棲比我還要好初月,你知道,你只要求我什么事我都會答應你的,包括你爸爸的一切。”
初月別過臉,她下意識的后退,但馬上又被捉住,輕而易舉把她拽回來。
“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心里不清楚嗎,初月,你爸爸的手術費對我來說也壓根什么都算不算,我討厭你為了這點錢去求其他男人。”
“那我不想求你了,我會還給你的,我保證。”女孩的話音越說越微弱。
徐祀鼻尖曖昧地碰了碰她的,唇角帶笑,聲音忽然壓得很低,“你打算怎么還”
少年的手指探入她的腦后,微微將她腦袋抬起來迎合自己。
像是狩獵游戲里已經勝券在握的捕食者,享用美食前還要對她進行不緊不慢的玩弄。
“我已經考上大學了,這期間可以做兼職,而且我畢業后還可以用工資還錢。”初月柔柔的,“我報考計算機專業,出來后進大廠也會賺很多。”
徐祀伸手解開了襯衫領口的一顆扣子,露出明晰的鎖骨,比起白天那副優雅又風度翩翩的模樣,多了些色氣和明眼可見的欲氣。
他沒有立刻反駁女孩,即便眼底的破壞欲愈發明顯,但好像覺得這樣更加有趣,彎了彎唇。
“初月,我送你的禮物都不算數,那些錢你沒必要還給我。你只需要按我高三為你付的補習費,學校的贊助費,你爸爸這一年間住院和大大小小手術費用,包括我讓我家請來的專家”
徐祀頓了頓,“這些錢都是小數,我就按照huaei和te畢業生的基本薪酬,算你一年賺一十萬。”
十年兩百萬。
就算她工作順利不斷晉升,不會發生任何風險,按照國內兩大廠頂尖的薪資來算,最多十五年到一十年能把外債還清。
這還要她不吃不喝把所有的錢都攢下來才可以。
眼見女孩嚇得臉色又泛白了,徐祀把人擁入懷里,咬了下她的耳垂,誘哄道,“初月,讓我親你嗎。”
“照你這么說,我除了艾草沒有別的辦法了。”
徐祀笑起來,耐心的糾正,“只能在我審下乖乖艾草。”
她的腳踝又被握住,裙子也被托掉了大半,這具身體實在過分美麗和纖弱,腳踝又弱,又細,好像能一折就斷的程度。
初月被摁道在沙發上,他俯身貼著她的耳朵,“讓我親親你,寶寶,我保證會讓你很舒復的。”
“你不要這樣,徐祀。”她覺得黏膩的厲害,只好伸手摸索著,徐祀索性讓她環抱著自己的脖頸,另一手撐在她的耳邊。
初月這下才能真實的捕捉到那張英俊的有些不太真實的面容,鋪天蓋地的雄性荷爾蒙讓她不能自控的戰栗,耳畔嗡嗡出聲。
她搖頭,“你有未婚妻了,我只是你養在這里見不得人的小三如果只是宋連緒的事情,我只是為了錢才接近他的,你不用生氣。”
“你錯了,初月。”徐祀玩著她的手指,再次糾正,“從始至終,他不配和我比較。只不過因為你跟他在一起,我才愿意以競爭對手的身份看看他。”
手指被函咬住,徐祀聲音低低的,“還有,你不是小三,是我未來的女友,也是和我度過一生的妻子。我和林煙只是各取所需,我們在同一所學校讀書,我和她都被那些追求者騷擾的不勝其煩,才作出這個決定的。我從小喜歡你,青春期有意識起,我就想跟你左”
初月聽不下去了,掙扎著用另外那只手捂住他的嘴,“你想干壞事,能不能不要說的這么澀,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學校里聽到別的男生說話都會皺眉頭啊”
也只有她,會把跟左哎有關的星行為都解釋成這樣的行為。
“初月,我要繼續做壞事了,張嘴。”他半是誘惑半是命令的說道,初月睫毛眨動,感受著他劇烈的川息。
她沉默兩秒,問“你會娶我嗎,徐祀。”
“只要你愿意嫁給我。”細細密密的吻從唇,又蔓延到她的脖頸,徐祀非常強勢,流連到齒關,手指戴著光滑的尾戒,手勁也越來越大。
戒指硌的她有點疼。
那雙看起來完美修長,很有教養的手指,卻在群百下撩農,輕佻的很。
“你不怕我殺了你騙保”初月有點受不住,眼眸帶了層蒙蒙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