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趴在了床上,軟軟地抱著熊,見顧祁陽無動于衷,才小聲提醒,“幫我吹頭發。”
對方見狀,才走到了桌旁,拿出吹風機,修長的手指來回撥弄她的長發,初月享受著,就跟貓咪似的,懶懶的往床上一躺,從鎖骨到腹部,紅痕綻開。
想也知道,昨晚顧祁陽究竟做了什么。
“顧祁陽”面不改色,吹完頭發,又回去放好,才回到她身邊。
她的家很小,臥室倒是溫溫柔柔的奶油色系,從床頭柜到地毯都是淺色系,堆著她喜歡的熊玩偶,衣柜里掛著平日穿的普通的牌子,首飾什么的也大多都是玻璃和人造珍珠,沒一點價值。
初月噙動唇角,柔聲說“祁陽,我真的很困很困啦。”
“顧祁陽”漫不經心嗯了聲,坐在她的床邊,屈指蹭著她的臉。
“我爸爸說你要是不能娶我,就不要總是睡我。”初月故意曲解了爸爸的意思,委委屈屈的說給他聽。
她睫毛垂落,裝作要哭不哭的樣子,只不過想讓“顧祁陽”再沖動些。
他總會忍不住向家里的人說出口,關于自己的事情。
他看她幾秒“怕我不會娶你”
“嗯”初月翻了個身,雪白纖細,比起綢緞還要絲滑的后背落在了男人的眼底,她對“顧祁陽”全然信任,卻不知男人看到她這幅模樣,骨子里的惡念并未緩解,反倒越來越烈。
初月見“顧祁陽”長時間不說話,覺得目的差不多達到了,又準備給他顆糖吃。
她起身,抱著熊玩偶,湊過去親了親“顧祁陽”的臉頰,“但是我跟我爸爸說啦,我喜歡你,我也相信你。是不是得給我點獎勵”
“想要什么。”他條件反射問了句。
初月伏在他耳邊,眨了眨眼,一臉無辜“親親我好不好”
明白了她的意思,“顧祁陽”唇畔翹起一個弧度。
一陣鋪天蓋地的失重感襲來,初月仰燙著,他粉凱她的雙推,初月眼睛忽然瞪大,凌冽而富有侵略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瞬間僵硬了,腦海中也是一片空白。
似乎能聽得到奇怪的聲音初月所有思緒抽離,抓緊了身旁的熊玩偶,慢慢的眼睛蒸騰起朦朧的水汽,渾身變得無力,她想哭,推著他,求他不要t了。
“顧祁陽”蹭了蹭唇角,頷首低了視線,居高臨夏的看著她,她忍到極致的泣聲被吞沒。
初月從握著到抓著他的手臂,留下的指狠非但不讓人覺得痛,反而令他愈發的興粉。
“不要,好臟”他唇齒間似乎還有水,初月拼命想要扭頭。
“本來就是你的,嗯”他對她的口是心非很不滿。
骨子里是傲慢和難馴服的少爺肯低下頭為她服務,說起來,算她賺了
初月有氣無力的,很累,身子骨也軟軟的,巔峰再落下,讓她困的不行,壓根不想動。
她發出軟噥的聲音,睫毛安靜乖巧地在眼瞼下落下淡淡的陰影。
“祁陽晚安。”
看著她熟睡的模樣,他嗓音低沉,笑了。
“晚安。”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也把初月從睡夢中吵醒了,她穿著睡裙迷迷糊糊地從房間走出來,來到客廳旁的門前。
“月亮,是我。”門外顧祁陽的嗓音聽起來已經全然沒有昨晚醉酒后那種高冷感,初月會心一笑,抬手打開門。
顧祁陽果然已經換了身她最熟悉的休閑風穿搭,手里還捧著咖啡和可頌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