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要是實在不想去又好奇,既然對方不知道你的性別,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現在看來,模組目的地就在那里了。
杰弗里“喂”
“行行好吧我的大小姐,”他頭疼道,“你老爸現在可是我雇主,你要出點事我怎么跟他交代”
“誰讓我想一出是一出,別跟我來這個語氣,我比你還大幾歲呢。”
祝槐聳聳肩,“一起去唄,可以假裝我才是那個收到信的,你只是我的跟班,要不要認到時候再做決定。”
杰弗里還真有點被她說動了。
“但是工作那邊”他糾結道。
“放個幾天年假也不成問題,”祝槐一本正經,“剛入職就休年假也不成問題。”
杰弗里“”
你爸爸還真是有這么個好女兒。
k明顯也對此感到很無語,問過了她決定帶上的東西后就跳了時間線。
就這樣,你們在三天后也就是信上約定好的一周后踏上了天堂島的土地。這里一天有三次輪渡,島上人口不多,靠這樣運送的物資和自給自足就可以維持吃穿用度。
路易格拉德斯通派來接你們的司機在看了那封信后就恭敬地請你們上車,到格拉德斯通家的莊園再做下一步商議。
渡輪已經緩緩駛離了海岸,工人們正在搬著剛運來的物資,另一頭的漁民們也拖來了才打撈完的幾大網兜的魚。這里的生活似乎還算富足,人們熱火朝天的時候也洋溢著歡聲笑語。
同樣面帶微笑的司機站在旁邊,幫著搬好行李又打開車門。請他們坐進了后車座。
祝槐先上了車,杰弗里聳聳肩,后她一步順帶關上了門他們的確履行了這個計劃,他作為對方養父助理的身份也很適合充作跟班。
這座島嶼無愧于“天堂島”這個名字。
沙灘金黃松軟,海面碧藍無垠。一層層潔白如沫的浪花沖上沙子,在上面留下一片片濕痕。島上靠近海邊的部分也是遍地翠綠的椰樹和熱帶植物,瞧著就令人不由心曠神怡。
路易格拉德斯通將這座島嶼建設得不錯,汽車行駛在平坦的道路上,窗外掠過一排排鱗次櫛比的民居。最意外的還是視野突然空出一片后再望過去,原來是因為經過了湖邊。
這片島中湖也映著天空般的蔚藍色,湖面寧靜無波,似乎比看上去更深。海風吹過去,周圍的葦草聲聲,仿佛在低聲細語。
一登上海島就隱約窺見的高大建筑物終于出現在眼前,路易格拉德斯通的私人莊園十分華麗,有仆人一左一右地打開大門,轎車就繼續駛了進去。
他們轉過了一座噴泉大理石雕琢的貴婦人模樣的女性捧著一把劍鞘,水流從其中流出,落入她腳下的水池里。陽光籠罩在四周,安裝在草坪上的灑水器也在自動轉動,讓這片本就宜居的地方更涼爽了。
轎車在豪宅的門口停下了,早已等在那里的年邁管家立刻帶著家傭迎上來,示意他們打開了車門。
“雖然這么說有些冒昧,”管家高聲歡迎道,“不過歡迎回家,小姐,歡迎來到路易格拉德斯通先生的莊園。”
“午安。”
祝槐促狹地看了杰弗里一眼,被后者瞪了回來,“我看信上的意思其他人呢”
“如果是說您的兄弟姐妹,他們來得早些,已經在會客廳了。”管家說,“您是最后一位,請先隨我來,我等等就去知會老爺,請他共同來見你們一面。”
這座足有四層高的宅邸也與外面的莊園同等華麗,走在長廊間,祝槐注意到連犄角旮旯都干干凈凈,要么就是衛生從不懈怠,要么就是新近仔仔細細打掃過。
路易格拉德斯通自從退隱就在大眾視野里銷聲匿跡了,天堂島作為私人島嶼,在外的情報少得可憐,它的主人更是如此。祝槐打量著每一處裝潢,試圖推斷出對方的生活習慣,直到管家在前推開了會客廳大門,才掛起笑容,向內望去
祝槐“”
她一時不知道該感嘆路易的私生活當真如此混亂,還是
除了才來的他們以外,會客廳里已經坐了五個人,有個莫西干頭,他旁邊倒是坐了個正常黑發的,再對面同樣長相陌生的長發男性在隨手翻著手里的雜志。
可剩下的那倆
南風準確來說,應該是隸屬于世界樹組織的“艾倫阿狄森”看到她和她身后的杰弗里也難免有點預想之中又意料之外的震驚。而在他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薇拉雖然沒有穿她的偵探套,但又是男裝打扮,還給自己貼了圈小胡子。
祝槐“”
雖然只占了一半樣本,但她現在完全有理由作出一個推論。
不是她針對誰,她是說,在座的所有人,在座的各位,包括她自己
能有一個是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