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啊
“不過咱們在這兒也待這么久了,”他撓撓臉,“怎么就咱們幾個啊,剩下仨人呢”
祝槐“啊”了聲,這才跟他們大致形容了一下之前的情形。
“當時的情況我只能隨便選一邊,”她說,“也是跟過來才發現是你們,他們應該在另一邊的牢房里了不知道我拿到的這串鑰匙能不能開。”
“去看看”
南風建議道“藥效應該不是特別重,他們說不定已經醒了。”
“不對,”他一愣,“什么聲音”
話音未落,其他人也都聽到了,伴著一陣“啊啊啊哦哦哦哦你不要過來啊”的奇特的悠長叫喊,隨之而來的還有大部隊在靠近一般的轟然腳步聲。
以及槍響。
“別鬼叫了”薇拉也很崩潰,平時冷靜的模樣全被這吵得人耳鳴的尖叫給折磨沒了,“幫不上忙至少把嘴閉上”
她回身一槍,正打在追趕他們的腐尸腦袋上它的頭顱瞬間被子彈穿射爆了漿,白白綠綠的惡臭尸液和腦漿濺了它的“同伴們”滿頭滿臉,即便如此,在跌倒在地上之前還是揮舞著骨瘦如柴的手臂試圖向前抓去。
如果書中所說的“綠色腐爛”真實存在,那無疑就是他們現在所看到的樣子。經久年月以后已經無法好好使用的信徒們被格拉基廢棄在此,成群追殺著即將成為祭品的“羔羊”們。
沖在前頭的薇拉和莫西干頭離腐尸群只有短短幾米,被它們追得上氣不接下氣。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偵探狀況要好得多,不像旁邊平時鼻孔看人的社會小混混此刻完全成了一副涕泗交加的慘淡模樣。
他一邊慘叫一邊拼命往前跑,薇拉還能有一點余裕用她唯一的那把槍給身后馬上就要抓著他們的不死之仆身上開幾個洞。
但狀況明顯不容樂觀,兩人抬頭看見其他人也在時無一不是露出了慶幸的目光。
薇拉很快反應過來,轉為焦急地喊道“那邊還有路嗎”
當然是沒有了。
牢房就在盡頭,想跑都沒有地方跑,連那通往一樓的樓梯也不是個好去處暗成那樣又不算開闊,但凡有誰腳滑一下就全玩完。祝槐心念一動,她問阿方索,“你剛說你打過粉底了”
阿方索“啊是啊。”
他話音未落,就被祝槐扯過去低著頭聽她嘀咕了幾句。
“okok,”阿方索頓時露出了“還能這樣”的表情,豎起了雙手的拇指,“歪瑞ok。”
k“”
你們在計劃個什么鬼東西
比起聽到了只言片語而震驚到失語的k,同樣站在他倆旁邊的南風和杰弗里就很茫然了。他們只聽到祝槐一聲“閉眼”,阿方索略微半蹲下身,把腦門對準對面,而她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霎時間
佛光萬丈
原本還有點稍顯不夠的手電筒加上它的聚光反光,直沖著這邊跑來的兩名玩家要不是低頭得夠及時,連他們都差點要被晃瞎了眼。阿方索氣沉丹田,有樣學樣地模仿著剛才叫醒他的那一聲
阿方索“嗷”
腐尸們“嗷”
一聲戰吼極大地鼓舞了他自己的士氣,一不做二不休,阿方索接過祝槐的手機,又打開自己手機的手電筒。兩只手機一邊一個,都給自己頭頂上打著光,像公牛一樣低著頭沖向了見到強光后就嗷嗷慘叫著往反方向潰逃的腐尸群。
k“”
啊這應該過什么檢定,前輩前輩救命啊
他媽的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