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道出了讓他瞬間驚訝的一句話“艾麗西亞被花匠帶走了。”
第三街的寵物店外。
“我也說了,”望舒說,“其實我不認識你。”
他捧著空掉的寵物箱,實在是有些煩躁。他已經走到了向路人打聽下來知道的“寧寧”消失的那條巷口,卻還是東張西望地尋不見對方蹤影。
“因為哥哥沒有見到我嘛,當時和我說話的是另外的哥哥姐姐,但是我后面有看到你們一起。”跟上來的小女孩滿懷抱歉地說,“要是我沒打招呼就好了,哥哥也不會跟那個姐姐走散了。”
望舒“”
他也不好向小孩子發火,只好僵著臉點點頭。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
“莉莉”小女孩高興地說,她又回頭看了一眼,“有兩個人在往這邊走耶,是哥哥你認識的人”
是吳克和羅曼。
望舒“嗯”了聲。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她識趣道,“先走啦。”
望舒瞥了她一眼,默認地看著對方蹦蹦跳跳地走遠了,這才將有些莫名的眼神投向自己的兩個隊友他們這會兒不應該在商務車那里等著嗎,好端端跑過來除了突然搞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出事了。
吳克看到他獨自站在這里,表情更奇怪了,“艾麗西亞呢她沒跟你一起”
“沒有,她去追貓了,”他心里不妙的預感愈加重了,“怎么”
“安德魯那孫子很可能就是花匠,還又殺了個人,你聽到警笛聲沒往那邊想桑切斯先想辦法進去看現場了,瑞安去找她了”吳克說,“算了,咱先跟他們匯合去。”
望舒做了個深呼吸。
他聽是聽到了,但還以為是什么更遠的地方出了事,比如酒店早起的清潔人員終于想起來為昨晚的襲擊報案。
但現在也不是掰扯這個的時候了,他們急急忙忙地往漢伯寧小巷那邊走,就在半道上撞見了另兩人。
等到從祝槐口中聽到路婉婉的事,一行人的神情都在“果然如此”和擔憂之間來回交換特別是最后和路婉婉一起行動的望舒,完完全全地在懊惱。
望舒“要是我當初沒有多看那一眼而是一起追上去”
吳克“你會買一送一。”
羅曼“沒錯。”
望舒“”
可閉嘴吧你們
“不算是一無所獲,我們至少知道那只黑貓是見到誰才那么驚恐了,”祝槐說,“雖然也不排除是因為人群里的其他人”
“應該就是她。”
望舒說“我當時回過頭就看到她站在身后,別人都沒有那么近了。”
“就這么小小一座城市,”吳克沉默了,“到底臥虎藏龍了多少東西”
“而且,我也認為尤斯塔斯沒有追上反而是件好事,”祝槐思索道,“花匠要的應該是作為女性的祭品,男性很有可能被當場殺死之前那樣只是個意外,郊外視野太開闊,又在車站周圍,不太好就近在外處理。”
“另外,我看過了現場。”
她說。
“受害者很顯然是被帶到小巷里后才死亡的,咱們都看過了那個圖案,花匠也是真的自己動手去做紋身大概要多久”
“那個復雜程度的話”望舒思索道,“應該至少五個小時吧。”
“我和艾麗西亞通話的時候,聽到花匠抓住了另一個祭品,應該是這次受害者的妹妹。”祝槐說,“她是這樣才沒有逃跑的,而就那個女孩子還能行動的情況來看”
“至少從到達花匠的據點,到紋身結束,這幾個小時期間只要艾麗西亞盡可能不觸怒他,”她道,“她應該是安全的。”
“不過,”羅曼提出,“如果那個紋身會對人造成什么影響,也很不妙吧”
瑞安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話。
“還好吧,只要想辦法打斷,不讓他有機會完成,問題是這應該怎么找”
吳克嘀嘀咕咕“這孫子會往哪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