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閉嘴。”
祝槐指尖勾著那把左輪轉了一圈,俄羅斯輪盤賭一般是裝上一顆子彈,兩人輪流對著自己開上一槍,直到那發子彈射出來為止。
“來玩點刺激的怎么樣”她笑盈盈道,“一顆也太沒效率了。”
吳克“”
望舒“”
臥槽
祝槐打開彈倉,開始不緊不慢地往里面裝填子彈。
一顆、兩顆。
五顆。
她抬起手槍,向眾人展示了一下裝進去五發的子彈和唯一空下的那個彈巢,然后連轉幾下彈輪,打亂了那空倉的位置。
“如果”她說,“放他們兩個安全離開。”
“可以。”加爾特里說。
望舒“你”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祝槐道。
盡管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不過這并非僅僅是和道奇的賭局。
祝槐對自己的目的有著十足清醒的認知。
或許這所謂的“清醒”在其他人看來也是種瘋狂,但她不在乎。
這是個機會。
她需要驗證一個猜想,一種還不知道能不能告訴其他人的可能性。
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即便如此,也會有百分之一的不確定。
不過正好,很有趣,她喜歡這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感。
冰冷槍口貼上太陽穴,盡管已經做過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生命遭到嚴重威脅的本能恐懼還是爬上了脊椎。祝槐的指尖連抖都沒抖,徑直搭上了扳機。
幾乎所有人都隨著她的動作而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她扣了下去。
沒有預想中的槍聲,沒有預想中的血腥,貴賓室內依
然如方才一般寂靜。
空槍。
“你居然沒讓我過幸運。”祝槐在心里說。
因為沒必要。
k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這到底算不算卡bug。
這聲音傳進望舒和吳克耳中,他們才想起來自己是能喘氣的,盡管還沒理解這只有一人一k聽得懂的對話,但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慶幸。
然而這劫后余生的親歷人反倒在關注別的。
祝槐看看轉到下一發子彈的左輪,又望向瞳孔驟縮、根本不敢接這把槍的道奇。
“來吧,”她笑盈盈地說,“該你了。”
“或者要我幫你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