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好,我還得去看看那是個什么玩意。”
“什么”桑德拉問。
“就是和房卡一起給的啊。”男人此刻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難道你沒有不應該啊,我聽說還是得經過篩選才資格拿到的。”
嘴上這么說,他的表情卻很幸災樂禍,還故意把鑰匙掏出來轉了兩圈。
“想不到那個桑德拉休謨也有落選的時候。”
男人也不打招呼,收回手后就插著兜往前走,“行了,可不敢打擾大忙人了。”
桑德拉看起來完全是顧及形象才克制著沒有直接翻個白眼,等他走遠了點,祝槐問“這是誰”
“裘德麥金利,”桑德拉輕蔑地說,“他們家里排老二,一個不長腦子只有下半身的蠢貨。”
“他想跟我打個賭,讓我放棄競拍,他好用手里的錢去買那顆寶石哄新女友開心拜托,怎么可能”
祝槐“意思是得罪了也不會有很大風險”
桑德拉“對。”
但是你們打算做什么
“其實”偵探沉吟,“我有點在意他說的那個東西。”
祝槐眨了眨眼,她自己不說,故意去問桑德拉,“休謨小姐怎么想”
桑德拉“”
“是個人都會在意吧”她忍不住道。
那家伙哪來的連她都沒有的準入門檻
世界樹的兩個還沒來,眼看目標人物就要走過那邊的一小撮人群,可他消失在拐角的前一瞬,身形忽然一晃,撲通來了個倒栽蔥。
“咦”偵探無辜地棒讀道,“他怎么回事”
演技太浮夸了
桑德拉還在目瞪口呆,薇拉聳聳肩,又一抬胳膊,于是祝槐也看到了袖口里露出的藏在里頭的小巧槍口。
第五把。
她用口型說。
憑本事開的槍,要什么骰子。
呵。
他那倆保鏢反應得也慢,人躺了才想起扶,可見裘德胸口仍在起伏、生命體征平穩,又不敢貿然伸手去碰。
“醫務室”他倆連忙叫道,本來正分散站在周圍的路人也因為突發狀況向這邊靠攏,“工作人員呢”
好了,現在是她的表演時間了。
祝槐三步并作兩步趕了過去,撥開擋在眼前的幾個人,忽然感覺到有道饒有興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余光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想想他倆上次以這個身份在模組內的會面
你這家伙出鏡率是不是高了點
祝槐的動作就停了那么微不可見的一剎那。
“麻煩讓一讓。”
她流露出焦急的同時還不忘擋了下那支還插在裘德身上的麻醉鏢。
保鏢回首注意到她,祝槐當著某邪神的面,正大光明地掏出包里的奈亞快樂證不是,假行醫執照。
她嚴肅道“我就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