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祝槐說。
反正看魚魚對油畫的態度應該也不會出什么亂子。
桑德拉松了口氣。
“報酬還是按原來說的結吧。”她道,“這種事別再有下次了。”
塞繆爾挑了下眉,他倒是未置一詞反正也已經知道他們在事件結束后就不會停留太久。
白鵠過了幾分鐘才姍姍來遲,他自己沒心沒肺地空著手,本尼滿頭大汗地當著苦力,好容易把大包小包都放進后備箱和后座間隙才苦哈哈地直喘粗氣。
結果一抬頭,正對上祝槐的微笑。
“來吧,”她說,“之前說好的。”
本尼“”
壓、壓力有點大。
排除掉幾位原住民,他們這些玩家聚在不遠處的一個小角落。被圍在中間的本尼面對其他人的視線,只覺得壓在背上的重量又加了一倍。
他想起自己也是派上過用場的,莫名又有了點底氣有底氣,但不多。
“是是這樣。”富二代猶豫著說,“我老早就被我爸送出去,嗨,混個學歷嘛,結果書沒怎么讀交了不少朋友”
薇拉“說重點。”
“這就是重點”本尼忙不迭地保證,“我那卡片是一個朋友送我的,說可刺激了,結果我三天以后進游戲差點沒嚇死。”
其他人“”
這是朋友還是仇人
“我后來再去找他,”他說,“他很驚訝地說還以為我會喜歡,但見我這么害怕,就給我引薦了一下他參加的組織”
“然后”祝槐問。
“然后達成的協議就是我花錢雇傭他們組織的成員,讓他們帶我過模組,雖然也不是總能排到一起,不過好歹這么囫圇活過來了”
本尼咽了咽口水。
“圣柜。”他惶惶道,“他們管自己的組織叫這個名字。”
“這不跟毒品是一個套路嗎”白鵠無所顧忌地說,“先引誘再上套,最后只能任由他們宰割,要賣你多少錢就是多少錢。”
“但、但是我也沒有回頭路了,”本尼懦弱地縮了縮腦袋,“靠我自己是肯定過不了副本的。”
“我后來才知道他們什么都做得出來,甚至為了取樂在隨便獵殺其他玩家,我就聽說過一個叫寧寧的女孩”
“什么”祝槐打斷了他。
反應過來的還有另一個人,薇拉也皺起眉,“你確定是叫這個名字”
本尼“你你你們認識”
“發音應該是沒錯的”他不甚自信道,“我也不清楚他們做了什么,應該沒有太過分。他們是用一種嘲笑的語氣提起來的,她好像身體不太好,就在中途被他們當累贅丟掉了”
那就對上了。
薇拉“沒有太過分”
“相對只是相對”也許是她的語氣太可怕,本尼嚇得趕緊否認,“你們不知道他們平時炫耀的那些”
她也的確沒興趣知道。
祝槐審視著對方,確定他作為被排除在外的邊緣人員應該是只了解這些了。
“怎么才能聯系上圣柜”她問。
本尼露出點難色。
“這個可能不太”他說,“首先必須要有人引薦和擔保,還得經過什么儀式”
本尼其人顯然當不了這個間諜,無論是他的膽子還是資格都不夠格。既然此路不通,那她就考慮別的辦法吧。
祝槐“那么告訴我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