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江北然不由道,“還挺可愛的。”
“那我下次引見一下”祝槐說。
朋友,先掉個san嗎
江北然“”
“我今天要去那邊一趟。”她把深潛者娃娃在沙發上放好,“望舒說他等會兒過來,我先下去了,幫忙跟門衛打個招呼把車放進來”
羅曼單手還在打字,頭也不回地用另一手比了個“ok”。
祝槐乘電梯下了樓,在門口小花園溜達了還不到幾分鐘,一輛熟悉的轎車已經緩緩駛了過來。車剛剛在路邊停下,她正準備去拉車門,駕駛座的門先打開了。
楚望舒從車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先神秘兮兮地問“你收到那個了嗎”
祝槐想想自己和羅曼收到的包裹,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婉婉送的那個”
“對,”他點
點頭,“她之前問我會不會養花。”
“我說不會,”楚望舒說,“然后收到一盆塑料的。”
“她應該不是在暗示我塑料隊友情吧”
祝槐“”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她這么會整活。
她有點好奇薇拉和吳克會收到什么了。
“那看送的是什么花了。”祝槐說,“你就專門為了這事下車問一句”
楚望舒“哦”了聲,“那也不完全是。”
“我之前送你們過來,瞧見這附近有幾只流浪貓。”他說,“反正診所離得也不遠,然后我第二天就跟保安處說了聲,把它們全逮了回去免費做個咳,我看看術后結果怎么樣。”
路邊草叢忽然晃了一下。
“喏。”
看到那邊的影子,楚望舒馬上抬了抬下巴,“這就是一個。”
草葉搖晃間,一只野貓從里頭鉆出來,毛色透黑發亮,長尾巴搖來搖去。那雙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悄無聲息地走向了這邊。
“我覺得這貓有點眼熟。”祝槐忍不住說。
“天底下黑貓不都長一個樣,眼睛顏色都不一樣哪里像了。”楚望舒當然知道她在說什么,不以為意道,“不過這個弟弟我確實是見過的,當時抓它的時候膽子特別小,拿凍干勾都勾不過來,怎么幾天不見變了個性格”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也許所有黑貓都是如出一轍的長相,一樣的長腿一樣的長尾巴,一樣的禿眉毛一樣的照片殺手,也就全靠眼睛顏色來分分差別。
但說到底
黑貓蹲坐在他們面前。
這鄙夷的眼神實在太熟悉。
除了四分鄙夷,還有三分不知所措,兩分悲涼和一分失去了不知該從何找回的迷茫。
楚望舒默默蹲下了身。
“爸,”他小心翼翼地問,“你當貓當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