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雙松了口氣。
“第二個問題,”祝槐問,“有沒有類似免疫血清之類的東西”
“是有血清。”
研究員迷迷糊糊地說“針對綠神姆巴瓦樹人病毒的血清,為了以防萬一留下大量血清樣本,冷藏庫鑰匙由所長保管”
“綠神”她繼續問道,“姆巴瓦樹人”
他卻不說話了。
可能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也可能是這家注定不干凈的公司本就對員工的潛意識和記憶做了一定手腳。祝槐見問不出來也就放棄了,反正都到了這里,還愁拿不到他們的研究資料不成
“睡吧。”她說,“等你醒來就忘記自己去過樓梯間以及之后發生的事了。”
大不了等醒了再問一遍。
沙發上很快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挾持來的研究員當真陷入了深度睡眠,托骰子的福,沒有技巧全是感情雖然感情估計也沒幾分還能如此有效的大概也只獨這一家了。
“我早就想說了。”郁雙默默道,“這基地,這環境有點生○危機加上寂○嶺的感覺。”
“的確。”
祝槐贊同,“連姆巴瓦樹人病毒都能簡寫成t病毒。”
“希望沒有表世界和里世界吧。”她說,“但不得不說咱們可能是中大獎了。”
郁雙“誒”
她隨著對方的目光望過去,不由得低低驚呼了一聲,三步并作兩步地抓起其中一只雙肩包。
“這不是我本來帶的那些東西嗎”她忍不住道,“怎么在這兒”
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落在這里就是隨便進了個空房間,竟然是沒收他們行李的存放地。
雖說不見箱子,只有腰包挎包這樣用于存放隨身物品、結果跟著主人一起逮捕進實驗基地的,有幾臺明顯是收繳來的手機更是直接丟在了旁邊。
郁雙趕忙拿回自己的東西,祝槐也走過去,拾起了其中一部手機。
她用指紋解鎖后就點進通訊界面,原本正靠在門邊的萊昂見狀也不由得靠近兩步問了句“怎樣”
“我的手機摔壞了,”他訕訕道,“想試著直接用電腦聯絡外界,網絡訊號也不太好。”
祝槐也不避諱,干脆給他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屏幕。
信號格是空的。
“是因為在地下”萊昂頓時有些喪氣,“還是因為那棵樹如果誰也聯系不上,只能孤軍奮戰”
“不、也不一定對吧”郁雙倒是注意到了別的東西,“打開的這個頁面,上面兩次電話的通訊時間”
以萊昂梳理的他們的行動時間線來算。
第一通在剛抵達橡木鎮后不久。
第二通則是在快被與伐魯希亞聯手的警察追上之前。
“但是這是誰”郁雙回過神,“呃,我忘了你也想不起來了,那就”
“還是可以回答的。”
祝槐笑笑。
“以我對自己的了解”
她眨了下眼睛,“應該是我的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