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幺幺零嗎,這里有個人信教信著信著就肉身成圣了啊
羅曼引吭高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面條怪,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別唱了”望舒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哪怕在這里什么也看不著,還是不由膽戰心驚地往門的方向望去,“小心引來別的”
偏偏這句話都還沒說完,走廊上已經傳來了另一個疑惑的男聲“斯諾”
壞了。
慌亂只有兩三秒,他們冷靜下來就發現聲音沒有特意沖著這邊,而那研究員胸前工牌的名字恰恰就是斯諾。
想必是知道他要去哪里的人,見他這么久沒有了蹤影才來找的。
好機會。
祝槐一個眼神,示意目前在場男性中最適合冒充這個研究員的望舒扒掉了他的白大褂。
而她自己也穿上之前搶來的那件。還好他們的東西都在這多功能室里找回來了,祝槐飛快地給自己過了個喬裝,望舒那邊由意外地擅長這個的郁雙負責,在對方真的越走越近前偽裝了個六七分像。
還好發色也都相近,雖然不能以假亂真,但也只能賭一把了。
腳步聲靠近的剎那,祝槐笑著主動推開了門,“你找斯諾”
一看到對方的臉,她立馬先表現出一副驚訝又了然的樣子,“噢”
甭管認不認識,總之顯得自己認識祝槐的余光這時才飛快掃向他的胸牌。
男人神情溫和,瞧上去也不怎么著急,她心里便有了計較。
“我臨時有急事讓他搭把手,”祝槐眼也不眨地說,“懷亞特主任你找他是”
“他沒有跟你說嗎我傳話讓他去四樓取樣東西回來,”主任說,“雖然不著急,但越快越好。”
祝槐“噢”
“你怎么不跟我說,”她馬上沖身后的人責怪道,“那我就自己做了。”
望舒咳咳咳。
他硬著頭皮演戲,“反正是舉手之勞”
“沒關系,我也不急。”主任輕飄飄地帶了過去,“正好都在,離得也近,一起過去搭把手吧。”
主任的視線掃過二人,祝槐也在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對方他似乎沒有發覺他們與先前兩個真貨的差別,或者是不在意,就徑直轉過身去,等著他倆自己跟上。
“說起來,”望舒小心道,“所長他”
他是想問所長的下一步計劃是什么,哪料到主任直接截住了話頭。
“所長已經不幸身亡了。”他說。
祝槐也一愣。
“你們不知道才是正常的,知情者只有當時參加儀式的成員。”主任平靜道,走廊里回蕩著他們三個的腳步聲,“綠神降臨時出了一點紕漏,他老人家被反噬了。”
祝槐悄悄回頭瞥了一眼,在他們之后,其他人按著堵住嘴的羅曼也躡手躡腳地跟在了十來米外。
她若無其事地問“反噬”
“要不地面基地怎么會變成那鬼樣子為了保持人心穩定,才瞞了下來。”
主任說“如果不是那群外鄉人搶走了可以召喚哈斯陶呂克的書,病毒都能散布到世界各地了。”
他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這是他們拋棄我們的代價。”
他們
難道說的是伐魯希亞的總公司
祝槐和望舒對視一眼,俱在對方眼中看到這個猜測,又聽他說道
“剛才樓上似乎亂得一團糟。”
已經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了什么的望舒頓時繃緊了神經。
“不過我想已經處理完畢了。”主任說,“畢竟只是一只修格斯。”
祝槐挑眉,就著話頭順勢道“咱們的寶貝還多著呢。”
“是啊。”主任說。
他們已經走進了另一條狹小的走廊,這里的金屬門比起關押幾人的那扇厚度只增不減。但在主任的指紋和瞳孔識別后,它就緩緩向旁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