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不希望姐姐知道別人是怎么在她背后說她的,尤其議論她的還是她一心護著的員工。
余笙再次道歉“所以,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余悅其實早就不氣了,她傲嬌地瞥了眼姐姐,“怎么原諒我還得想想,你先欠著吧。”
“好。”余笙爽快應下。
余悅慢慢轉過身,跟她面對面,“但是我說清楚啊,反正我就是不喜歡那兩個人,不想見到她倆。”
余笙道歉管道歉,說還得說“那也不至于開除。”
“都這么說你了還不開除,留著吃年夜飯啊”余悅提高音量。
余笙耐心解釋“除了說我兩句,她們工作上犯原則性錯誤了”
余悅“”那沒有,她不管,反正她聽不得有人這么說她。
余笙知道她是好意“我沒那么自戀,非得所有人都喜歡我。”
余悅一噎“你就一點不在意”
余笙說不在意是假的“在意,但沒必要。”
她跟陸衍的婚姻一開始就不是平等的,就像他能坦然說出分出精力幫她,用他和陸氏的資源維護她,她卻不能。
“好了,今天很忙的,不要浪費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余笙笑笑,提醒她等會兒還有個會。
余悅癟了嘴“又是無聊的會,怎么開都開不完啊。”
余笙聽她抱怨一通,看時間差不多,開門回去。
卓琳正好過來“快快,來活了。”
兩人私下里就是這樣,余悅卻是第一次見到。她瞪著眼睛看兩人親密說話,又羨慕又嫉妒。
晚上,向茗約了余笙去酒吧。她婚禮后從北京回上海,下個月要準備第二場婚禮忙得很,趁現在能嗨就嗨。
余笙進門前還在看手機,今天陸衍沒有聯系過她,她也是。倒不是為了憋著那口氣,就是她現在還摸不準他的心情,怕多說多錯,火上澆油。
蔣舒藝從身后摟住她脖子“走路看手機,當心撞墻”
三人是閨蜜,說話無所顧忌。
余笙鎖屏,手機丟包里,“行,不看了。”
她被蔣舒藝拉著去向茗訂好的卡座。
酒吧熱鬧,余笙不大愛這種吵鬧的地方,僅有的幾次也都是陪著兩個閨蜜。她安安靜靜坐在卡座,喝著她點的氣泡水。
向茗去舞池嗨了一圈回來“來酒吧不喝酒,你弱爆了。”
蔣舒藝也附和“就是就是”
余笙往后一靠,視線滑到二樓。酒吧一樓是開放式的格局,舞臺勁歌熱舞,二樓卻是安靜的包間,人影都見不著一個。
“你們喝唄,總得有個清醒的人給你們收拾爛攤子。”其實是她能感覺到陸衍不大喜歡她喝酒,她下意識就沒拿酒。
向茗吐槽“沒勁。”
三個人聊近況,分享生活和八卦。最大的八卦是余笙和陸衍,但她光喝氣泡水,避而不答。
向茗問了半天,什么都沒問出來,干脆說“打電話把你們老公都叫出來。”
蔣舒藝沒明白,她老公是公眾人物,來酒吧走一圈一秒能上熱搜。
“來了咱們就換包間。”向茗已經捧起手機,“都是結了婚的人了,藏什么藏尤其是你余笙,隱婚都沒找你算賬了,什么時候讓陸衍請你閨蜜我吃飯”
蔣舒藝眼睛亮了“陸衍呢讓他出來。”
余笙“”
別說是他們冷戰了,沒吵架她都不見得能把人拉酒吧來。
她表情不對勁,向茗看出來,“怎么啦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