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說三年前出面加她微信的是唐聿川,但她確實也不記得有這么號人,“那次亞洲峰會”
唐聿川不知道怎么說,有些話得留給陸衍,他不能搶了,只好意味深長答“嫂子,其實啊你們真的遇到很多次了,只不過你的余光都沒有給他一下。”
余笙“”
這說得陸衍多慘似的。
在陸衍的朋友圈來看,他確實慘,尤其是從頭到尾就清楚始末的唐聿川,“嫂子,你名字沒被爆,我們就都知道有你那么一號人了。陸衍可寶貝著你呢,誰都不能動那種。”
余笙心口忽然悶悶的,她尋找陸衍的身影。
牌桌上,他嘴角噙著淡笑,慢悠悠從手中甩出兩張牌,有人嚷嚷一聲“陸哥,不能啊情場得意,牌場就不能放我們一馬”
他往后一靠,收攏手上的牌。他右手輕敲桌面,臉上是明顯放松的神態。有了點他口中曾經瘋狂張揚的模樣。
“不能。”陸衍神情慵懶,似漫不經心地扔出兩個字。
“嗷嗷嗷,沒天理”
“吃狗糧還要花我錢”
“陸哥要命。”
余笙看了好一會兒,陸衍倏地抬起頭,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兩人視線不偏不倚遇上。
他唇角上揚的弧度越發好看。
其他人“殺狗了殺狗了”
余笙收回視線,發現唐聿川已經不見蹤影。沈覓也去了姜聞樂那兒,那桌人越來越多,時不時爆發笑聲。
其實今天的氛圍還算好,沒有余笙預想中的拘謹,大家都挺照顧她的。這會兒看她落單,早就對她好奇的人紛紛過來打招呼,就沒讓她這兒冷過場。
她笑臉相迎。
在場都是“京圈頂流”,平日里被眾星捧月的人物,自有一套待人接物的標準。可能是沒有了沈覓的“保駕護航”,她漸漸有些跟不上幾人的節奏。
他們一開始說的還是陸衍,說著說著就討論起上海某區的一塊地。這是余笙接觸不到的資源,他們會提起也是故意給她賣好提個醒。
但是,以余氏的能力,說實話真的吃不下來。可對他們來說,這就是隨口一句話的事。
這是余笙第一次這么直面他們的差距,她笑得多少有點勉強。
幾人自以為完成任務,各自回自己的圈子。然后,余笙明顯發現回到小圈子的他們笑得更隨意,沒了跟她說話時的小心翼翼。
她長吁口氣,他們對她小心,她也是一樣。
這就叫不一樣的圈子,不要強行融入。
就像是余笙跟兩個閨蜜關系極好,但在向茗和蔣舒藝的圈子里玩她依然會覺得拘束,和她們的某些朋友她還是處不來。天然環境不同造就的鴻溝,不是努努力就能跨越的。
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她的。
余笙愿意為了陸衍努力,不過,她也不會強求。
結束是余笙開車,陸衍后來又喝了酒,走得有些晃悠。她扶他到副駕駛座,給他系好安全帶,她直起腰時突然被他扣住。
冷不丁貼上他心口,她聽到他過于亢奮的心跳。
陸衍抱住她,腦袋窩在她脖頸間,最后,他連唇也貼了上去。最過分的是他手上用了力,直接將她抱坐在他腿上。
小孩的抱法,她剛剛被迫坐好,車門就被他拉上了。
“耍酒瘋”余笙氣笑。
陸衍在她脖子里搖頭,唇時不時擦過她柔軟的肌膚,“不是。”
他親了親她粉粉的耳垂“耍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