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笑嘻嘻地過去了,心中卻叫苦連天。
如此過了半月,一日清晨,良人去浴房時心想,今晚必須拿出真本事,給余嫻一點顏色瞧瞧,不然真要這樣榨干他的精力,還談什么幫小姐打探
打定主意,他進入浴房,卻不曾注意門外閑倚的人影。
入夜,余嫻坐在桌前發愣,聽見敲門聲,垂眸回“進。”
門吱嘎一聲開合,室內的燭火卻盡數熄了。余嫻一愣,起身方走了兩步,便被人拽住手腕抵到了墻上,撲鼻而來的是良人身上慣用熏香的味道,她掙扎大喊,“救命春”
卻被來人捂住了嘴,隔著手掌,那人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可以想象,他的唇就隔著掌貼在她的唇外,“噓你忘了管家進了年貨,人都被遣去前院掛燈籠、貼福字了。”沙啞的聲音,聽不見嗓音,只有溫熱的氣息呼到她的臉側。
余嫻的嘴被松開,她怒呵“良人,你放肆”一邊猛推面前的人,因著四周幽深一片,這樣近的距離讓她感到恐懼,慌亂中,她摸到了來人的脖頸,想也不想就用力掐住,但來人對她的轄制卻半點未松,她甚至聽到一聲半帶喘息的笑,這笑引得喉結在她掌心滑動,異常酥癢。
“屬下確實想放肆。”被掐住脖頸后愈發沙啞的嗓音格外魅惑,他抬頭拉伸了下被她掐住的脖子,似乎在享受來自她送上的窒息感,隨后,又埋下頭,用下頜蹭了蹭她的手腕,問她,“手感如何”他說的是自己吞咽時撓著她掌心的喉結。
余嫻掐得更用力,但來人好像更興奮了,將額頭也抵在她的額上。相處半月,她頭一回知道,這人是個變態
“夫人,今晚要屬下怎么做”
“你、你別碰我我夫君、夫君就在隔壁”余嫻怯怯地說道“你還想在蕭宅待下去,就得聽我的,否則我讓你連祁國府也回不去”
“難道不是夫人這半月碰了屬下,不斷地挑逗屬下嗎”
余嫻咬牙,“你放開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你怎么讓我生不如死”來人的聲音微微顫抖,聽得余嫻一怔。
“你不是良人你是誰”良人不會用這樣的口吻和她說話,更不會這般顫聲激動。
“我是薛晏。”
她嗅到了一絲松香味,愣住了。薛晏薛晏。不是蕭蔚,是薛晏。
靜默片刻,無聲中心照不宣的確認。來人忽然低頭吻住了她,侵入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