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好不容易破了冰,在外人面前裝一裝,如今馬車內就他們兩人,蕭蔚打算做點什么,再鞏固一下前幾日的剖白,以免她又嘴硬。
于是等馬車開始走了起來,余嫻就覺得手指尖漸漸有了酥麻的感覺,她狀似不經意地低頭,側眸看向放置右手的身側,果然瞧見蕭蔚的手在一旁緩緩靠近,指尖頻頻試探,攀上她的手指。而他本人只是用另一只手撩起右側簾子,望著窗外,并不看她,車內昏暗,唯有一束光從他那邊的窗外照進,將他的面容映亮,可見霞紅。
這樣的觸碰余嫻并不打算抗拒,垂首用余光一直盯著。蕭蔚便大膽了些,慢慢握住了她。她的心跳有些快,想到良阿嬤就坐在外邊,連同趕車人,與他們不過一簾之隔,她又有點不好意思,微微掙了下,蕭蔚便握緊了,眼神一凜,轉過頭來盯緊她。
驀地被盯,余嫻嚇得心口起伏,夾襖上的扣子和系繩都隨著她胸口起伏的動作拉扯,蕭蔚被引得視線下落,一滯,又抬頭看余嫻的臉,兩人齊刷刷低下頭。
好像進了一段崎嶇的土路,要去蕪池,必經此林。馬車幾個顫抖,余嫻撲到了蕭蔚懷里,發出呼聲,后者接住她,抿唇斂起一絲笑。
“小姐沒事吧”良阿嬤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沒事”突然聽到馬車之外他人的聲音,有種干壞事被抓包的錯覺,余嫻從蕭蔚的懷里爬起,匆忙時腦袋又撞到了蕭蔚的下頜,蕭蔚悶哼一聲,余嫻看向他,用眼神詢問沒事吧蕭蔚微張嘴給她看。咬到舌頭了。
殷紅的血絲在他極嫩的舌尖暈開,有種別樣的美。余嫻懷疑這人故意的,不能說話告訴她嗎想到這,她又自得于如今能看破他這些勾惹招數了。計上心來,她故意伸出手,戳了下他的傷口,一觸即分,見他眸子幽深些許,她低聲道,“看來也沒多嚴重么,都不呼痛。”
蕭蔚微挑眉,捏住她那只手,指尖上有一絲血意,是他的。他微低頭,在她錯愕的眼神中,用唇瓣抿了去,又就著那只手把她拉近,用唇輕輕碰了下她方才撞他的額,而后故意用唇擦著她的額、鼻梁、鼻尖下來,最后用額抵著她,盯她的唇,幾近無聲地問,“你想讓我痛么”
外頭馬夫正高聲喝“駕”,余嫻借著這樣的聲音掩飾,問他“怎么痛”
蕭蔚輕啟唇齒,“進來咬我。”
語畢,他輕貼上來,一邊打量著她的神色,一邊侵入,余嫻果然用貝齒咬他舌尖,很痛,但他喜歡,遂更大膽了些,想起夾襖上的景色,緩緩抬手從里層攀上去,大掌覆蓋,找準山尖,隔衣捻轉。
什么場合這是什么場合他瘋了就裝不住了以前不是很能裝么余嫻只想隔靴搔癢地玩他一玩,沒想讓他大清早就發瘋,無奈他不知哪里學的巧勁,余嫻很快塌在他懷中,蹙眉呼氣,水眸盈盈。她的唇被松開,但并不能出聲喝止他。蕭蔚故意的,因為彼此都知道,外頭坐著兩個人。
蕭蔚一本正經地盯著她的臉,眸底幽深,一言不發。過了會,余嫻像一灘水,適應了,竟有些舍不得他的溫熱。但蕭蔚嫌夾襖擁擠,限制了他的大掌活動,抽了出來,略思忖片刻,他做了個大膽的決定,“給你暖暖別的地方”余嫻咬唇默許。
寬大的裙擺遮住了一切,比夾襖安全多了。
沒想到是這個意思,腿一軟,余嫻抓蕭蔚的手都在抖,衣服被她揪出褶痕,蕭蔚問她,“我如何”這人還想著早膳時的問題,肯定是瘋了,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出聲,點頭。
蕭蔚紅著臉問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