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為止,李氏微微一震,看向他,輕聲問,“你的意思是,紹清他”她搖頭否認,“正是因為紹清的雙身,夾在鄞江閨秀中極為尷尬,所以他情智未開。只是一向頑劣,或許是給了你,或是蕭夫人一些錯覺”
雙身。饒是方才有些猜測,如今確定了,蕭蔚心頭仍猛地一跳,再想起那句“諸如蕭蔚看待你時的快樂”,后槽牙都咬緊了,面上不動聲色道,“姨母好好盤問、警戒一番吧,晚輩告辭。”
語畢,他再朝李氏施晚輩禮,退出帳中。
回到余嫻的帳內時,她還維持著他走前捂著棉被的姿勢,面前只用了湯藥,并未動膳食。他謝過女官照看,女官也識趣地退下,“蕭夫人好多了,一會兒還請出來與郡主相敘。”
蕭蔚將帳簾放下系緊,才緩緩朝她走去。余嫻仰頭看他,“方才有兩位女侍來過,一個是祁國公身邊的人,送了些東西來,說是賠禮。”她拿起一串圓潤晶瑩的珠子,笑道,“還有一個是敦羅王身邊的,說你搶球勝過他,要贈你碧水玉這就是碧水玉好漂亮啊”她知道那是蕭蔚為她得的,十分歡欣,“果然光滑如壁,潔凈無塵唔”
太突然了,就著她仰頭的姿勢,蕭蔚俯身猛地親住了她,唇齒相撞,氣息紊亂,比屏退良人那夜還要激烈。余嫻喘不過氣,手中的珠子被他合掌硌在手心,她擰眉覺得不適,“唔”
“諸如蕭蔚看待你時的那種快樂。”
“紹清說蕭夫人還摔了跤,唯恐她受傷,或是落下傷疤,特意讓我將上好的膏藥親自送到你的手中。
“別和梁紹清玩。”蕭蔚松開她,滿目通紅,急切地低聲說道,“阿鯉,別和他玩。”
余嫻被親迷糊了,“啊”
蕭蔚又湊上去緊緊親咬,奪過她手中的珠串,啞聲道,“你知道這東西我奪來做什么的嗎”
“做什么不是送給我做首飾”余嫻搖頭,凝視著他的唇,又看向他猩紅的眸子,忽然火爐燙燎,她一驚,于腦內轟鳴聲中聽見他舒爽得倒吸氣的聲音,“阿鯉,我們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