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你這是什么造型?難道是想換個新發型嗎?”一個獄卒一邊分飯,一般笑著調侃道。
泰德哭喪著臉,被臊的滿臉通紅,一句話也不敢說,獄卒不時的指指點點,對他頭上品頭論足,笑的非常的得意。
泰德分到一個面包,見獄卒沒有離開,他也不便去搶其他人的面包。
其他犯人都不敢吃,雖然肚子餓的咕咕直叫,可是因為還要孝敬泰德,明明是屬于他們自己的面包,也不敢獨吞,按照規矩,一切都得聽泰德的。
羅卡拿著分到的面包,剛要吃,泰德突然咳嗽了一聲,然后狠狠的瞪了羅卡一眼,眼中滿是威脅的目光。
那意思,不準吃,待會我讓你吃你再吃!
每個人吃多少,都是泰德說了算,這就是當老大的特權。
羅卡回了他一個冷酷的眼神,毫不猶豫的把面包塞進了嘴里。
“你…”泰德差點氣瘋,見獄卒還在這里,他也不好發作,但是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待會一定要狠狠的幫他送一送筋骨。
“蟲族召喚——跳蚤!”
羅卡手中突然多了兩只跳蚤,偷偷把手放在背后,跳蚤立馬朝著泰德蹦跳著過去了。
羅卡不停召喚,一連召喚了十幾個,那兩個獄卒剛要離開,突然泰德大吼大叫的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后用力不停的在頭上抓來抓去,嘴里不住的喊著“什么鬼東西,煩死人了!”
就算被人發現跳蚤,也沒人會起疑,監牢了又陰暗,又潮濕,終年不見陽光,出現跳蚤虱子老鼠……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只不過別人抓兩下沒有關系,唯獨泰德不行,一抓就得把頭發個薅下來,甚至還會把頭皮扯掉,見泰德呲牙咧嘴疼的直叫喚,頭皮嘩嘩流血不止,兩個獄卒頓時來了興趣,一人點了根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幸災樂禍的瞧著熱鬧。
“啊……疼死我了!”
頭上鮮血直流,盡管這樣,泰德依舊感到奇癢無比,除非把手給他剁下來,要不然他就會繼續想要抓癢。
很多人都有這種體會,一旦癢起來,不抓絕對控制不住!
沒多久,泰德的腦袋就徹底禿嚕了,血流的滿臉都是,好不容易不癢了,整個人變的跟厲鬼一樣。
沒人同情他,就算是對他像狗一樣聽話的威利,也強忍著差點沒笑出聲來。
雖然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是有熱鬧可瞧,誰會在乎難么多呢。
見他不癢了,兩個獄卒的腳下已經多了不少煙頭,兩人非常滿意,巴不得馬上找到其他獄卒添油加醋好好的說一說,真是太精彩了,好端端的一個人,愣是把自己頭發全都薅了下來。
“呼呼……”泰德呼呼的喘著粗氣,就像一頭受了傷的大笨熊,剛才在頭上又抓又撓,光是叫喊和疼痛,幾乎耗盡了他的力氣,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
就算這樣,他依舊沒有忘記找羅卡算賬。
先把其他人的面包拿到手中,然后給自己留下一半,剩下的才分給那些囚犯。
然后,泰德怒視洶洶來到羅卡的面前,像是一頭惡狗,劈手一把抓向羅卡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