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踩點來我是不是告訴過你要提前十五分鐘到場”
“你的節目被換到最后一個了,你等著吧晦氣的東西。”
月來劇場的負責人長島太啟兇神惡煞,原本責怪的話語演變成了謾罵。
若月千雪抬起手揉著自己的耳朵,看似乖順的低著頭實際上微微上挑的瞳孔里閃爍著尖銳的光芒,她背在身后的手按下機關,平日里被她藏在劇場的魔術機關此刻發揮了作用。
遇到火災時才會觸發的灑水裝置突然打開,隨著若月千雪往后退的動作,長島啟太被頭頂的裝置灑了一身的水。
長島太啟尖叫“啊啊啊,怎么回事啊”
若月千雪笑著說“長島先生,這個灑水裝置又出了問題你還是趕緊找人修理一下吧。”
若月千雪看似清澈無害的瞳孔里一閃而過狡黠,看著落湯雞一般的長島啟太心里舒服多了。
她實在是受不了長島無止境的責怪,他這個人的情緒不太好,經常趁別人犯錯的時候把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宣泄在那個人身上,如果不是他給的工資很高,她早就辭職不干了。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忍住了將他暴揍一頓的沖動去了休息室。
節目被換到最后一個意味著她要等待兩個小時才能上場,若月千雪仰著頭看著昏暗的燈光決定先睡一覺。
高中生要保證較為充足的睡眠。
擔心睡覺會錯過演出,若月千雪用手機設置好了鈴聲就閉上了眼睛倚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夢里。
迎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若月千雪快步行走在人群里。她的手上拎著可循環使用的袋子,里面裝的是退燒藥、退燒貼。
若月千雪步伐快速,精致的面容上還有幾分焦急。
她剛走到大樓下方,猛然響起的爆炸聲沖擊著她的耳膜,她的身形停頓下來,仰起頭看著沖破玻璃一涌而出的黑色濃煙,突然間胃里洶涌翻騰著一抹森寒的冷意。
火光炸裂、高樓被震碎的玻璃墜落地面。
滾滾濃煙攜卷著凄涼。
若月千雪瞳孔緊縮,看著發生爆炸的高樓整個人墜入冰窖。
代代還在里面
若月千雪正準備撥開人群沖進高樓的時候,手機鬧鈴和敲門聲在同一時刻響起。
“千雪,馬上輪到你表演了,快去準備”
若月千雪猛然睜開眼睛,剛剛的夢讓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她保持住鎮定之后才關了鈴聲然后開了門“石川先生,謝謝提醒。”
石川羽好心說“我是擔心你又被長島罵。”
若月千雪“謝謝,我先去換衣服。”
若月千雪去了更衣室。
四年了,她一直被相同的噩夢困擾著。
每一次都在夢里看見爆炸,每一次都經歷她的幼馴染的死亡。
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若月千雪脫掉了白色襯衫換上了棕色上衣和黑色蕾絲的五層蛋糕短裙,棕色上衣鑲著鉆石,收腰托胸的版型襯的她胸大腰細,黑色蕾絲的短裙上繡著金線更加顯得貴氣。
最后若月千雪戴上黑色的禮帽就朝著舞臺后方走去。
“千雪來啦”長島太啟凝視著若月千雪,原本不悅的臉色在看到她的裝扮和美貌之后瞬間變得友善起來。
若月千雪披著柔順的長發,那雙清澈的杏眸仿佛有水波流動,鼻子小巧精致,身材更是極好。
被長島太啟盯得發麻,若月千雪踩著高跟鞋從長島身邊經過的時候假裝要摔倒從而狠狠的踩在了長島太啟的腳上。
長島太啟疼的臉色發白,發出了一聲低吼“嗷”
若月千雪“對不起哦,我穿高跟鞋不夠熟練,長島先生您沒事吧”
長島太啟對著若月千雪擺手“你算了,之后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