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千雪感到很無語“你和長島有什么恩怨非要殺了他”
石川羽眼中燃燒著憤怒,大聲反問“你難道不想殺了他嗎他就是個混蛋”
若月千雪“當然不想。”
她只想揍他一頓。
石川羽自嘲地笑了“他從我父親的手里奪走了月來劇場,我的父親因此自殺,他該死”
渡邊蓮一“那你也不應該陷害千雪。”
石川羽笑的越來越瘋狂“我不僅要陷害她我還想拉你下水,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人的表演過于出彩,長島也不會靠著月來劇場賺這么多錢了”
上田警官為石川羽拷上了手銬將他押進警車。
若月千雪的心情十分復雜,平時和自己關系還不錯的石川先生想嫁禍自己,而平時對自己態度冷淡的渡邊先生卻在維護自己,這就是人心叵測吧。
松田陣平“別發呆,做完筆錄你就可以回家了。”
若月千雪撇著嘴說“你最開始懷疑的人就是石川先生吧”
松田陣平“我剛剛說過,你和石川的嫌疑都很大。”
若月千雪小聲說“我的嫌疑哪里大了你掃一眼案發現場就能看出來有一塊血跡缺失,那個人的衣服上絕對濺上血跡,而我今天穿的和昨天是同一件襯衫。”
松田陣平“同一件襯衫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因為有人會買很多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若月千雪“這得多無聊的人啊。”
松田陣平“我就是。”
若月千雪立刻閉嘴。
回到警視廳,若月千雪做完筆錄之后松了口氣,還好這個案子快速的解決。
上田警官“若月小姐感謝你的配合。”
若月千雪露出疲憊的笑容“應該的。”
昨晚沒怎么睡,今天又折騰了一天,若月千雪感覺自己在猝死的邊緣。
上田警官“若月小姐請等一下,松田警官馬上回來找你。”
若月千雪“嗯。”
五分鐘后。
松田陣平推門而入,他將裝著道具的籃筐和背包放在了若月千雪的面前順口問了一句“魔術師是不是大多數都是左撇子”
若月千雪拿起道具往身上藏,她對于松田陣平的問話沒有深入追究只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是哪里得到的結果啊”
松田陣平的語氣很隨意“隨便問問。”
若月千雪將玫瑰花重新塞回胸口的時候手腕突然停頓,她背對著松田陣平才敢讓驚慌表露在臉上。
今天凌晨交手的時候,她丟出撲克牌是用的左手。
若月千雪咬了下嘴唇將慌亂的情緒驅走之后轉過身子,回答的天衣無縫“魔術師基本上雙手都比較靈活,就算不是左撇子,很多魔術師也能慣用左手。”
松田陣平抬起手將臉上的墨鏡往下壓了壓,露出黑曜石般好看的眼眸,他盯著若月千雪看了一會兒。
若月千雪被他凌厲的眼神看的背脊發涼,于是擺出了無辜純良的表情問道“松田警官,還有什么疑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