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尉遲月那里受了血符重創,后期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株紫電追光草,結果又被另一隊包抄。
真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最終他們總算守家成功,然而這么折騰一番靈草早就沒生氣了。
三個大老爺們,淚眼婆娑哭哭啼啼的,看得云搖光直皺眉。
“哭什么哭我有說你們沒機會了嗎”
“啊”
云搖光將他們的靈草一并收納進了袖中乾坤,“你們雖然沒有把它鮮活地帶回來,不過也盡力而為了。”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只不過你們只能進半個時辰。”
死了,一個時辰時間門就大打折扣了。
三人既慶幸又有些遺憾。
畢竟一個時辰都夠嗆能找到什么機緣,更別提半個時辰了。
陸遙遙和姬容準備將木牌還給云搖光,卻被他制止了。
“不用,你們留著,日后做課題組隊也方便。”
其他人的他也沒收,碎了的用術法修補,又是嶄新一塊了。
懂了,這相當于現世的學號。
她依言又將木牌重新掛在了脖子上,系木牌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將那昆侖戒露出了一截。
云搖光眼眸微動,視線在她脖頸處停了一瞬。
“你這靈戒是哪兒來的”
陸遙遙心下一咯噔,難不成他認識昆侖戒,還是看出什么來了
不應該啊,云搖光和楚闊應該不是一輩人吧,這東西他怎么可能見過
正在陸遙遙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一旁的姬容輕聲開口。
“凌云長老,這是我贈予陸道友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之前陸道友幫助了我,我想要感謝他,奈何囊中羞澀,身無長物,只好將這枚靈戒當做謝禮送給了他,好在他不嫌棄,還隨身攜帶”
說到這里姬容朝著陸遙遙靦腆一笑,臉頰泛紅,好似覆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啊這,話是沒錯,可怎么越聽越奇怪。
還有,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云搖光沉默了一瞬,看了一眼一臉羞澀的少年,又目光復雜地落在陸遙遙身上。
“”
他絕對誤、會、了
陸遙遙眼皮一跳,解釋也不好,不解釋也不好。
她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和姬道友是朋友,朋友的禮物我自然要珍視對待。”
由于姬容插了這么一嘴,云搖光的注意力也沒再放在她的昆侖戒上,似乎當真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無奇的靈戒。
太虛幻門不是什么時候都能開的,這就和卜卦衍算一樣,也要講究一下時辰的。
云搖光上一次開太虛幻門還是三月前,聽姬容說還是給尉遲雪他們開的。
不過和他們尋機緣不同,尉遲雪他們是去太乙論道的,類似于仙門大比。
今年主辦地在太乙,由聞浩然的大師兄帶隊。去了三個月,好像馬上就要回宗了。
云搖光掐算了一番,最后將再次開啟太虛幻門的時間門定在了十日后。
來昆侖仙府上課的第一天,陸遙遙就在山里熬了個大夜。
從云搖光的課題結束之后,她又趕著上了其他幾堂必修課。
陸遙遙覺得自己如今這個上課強度比當年備戰高考時候還要強。
連軸轉,真累成狗。
等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無涯峰的時候,累得腳趾頭都在抽。
偏偏陸遙遙想要好好回屋睡個覺,結果前腳剛到門口,便瞧見了不遠處一個青色身影。
她眼皮一跳,就要轉身。
“怎么這么廢寢忘食,剛從仙府回來,又想回去繼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