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你祖宗男人的頭上是吧
稚澄當場爆發,旋身就是一個飛踢爆沖
“嘭”
中年大叔被她硬生生踹上了吧臺,一路撞飛了無數酒水。
“我的人也是你這種死肥豬能撿的撒泡尿都知道你不配”稚澄冷笑,“大叔,聽好了,這些酒水,你來賠,就當是買個教訓,咸豬手別想啥就摸啥,不懂事你姑奶奶我可以幫你剁”
來玩的客人們被變故震住了。
男人們則是默默退開,放棄了今晚最佳的獵物。
那大叔被淋得渾身濕透,臉龐漲成豬肝色,“小兔崽子你喝幾年奶就敢”
稚澄伸腿踢了下厚木吧臺,震感強烈明顯,大叔一個滑鏟就下去了,生生劈成了一字馬,他痛得哭爹喊娘的,哪里還敢惹這祖宗。
稚澄把人扛出了柏水酒吧。
遠遠看去就是四條腿的怪物,有兩條腿還拖在地面。
路人瞧了一眼,心驚肉跳。
稚澄塞人進她的哈佛大狗里,嘭的一聲關上車門,又給他拉了安全帶,板起一張肉嘟嘟的臉,很兇地問,“回哪”
班斐撩開眼皮,模糊看了她一眼,嘴唇開闔,“難受想吐”
稚澄丟了袋子給他,他竟嫌棄轉過臉。
大男人比她還嬌氣
稚澄怒而飆車,急拐彎到了一處無人海灘,還不忘踹他兩腳,“快點吐”
他搖搖晃晃往海里走去。
稚澄
怎么
您還要吐到人家龍宮深處呢
稚澄氣得抓他衣領,壓著他蹲下來,折騰了半天,他不是頭疼,就是說吐不出來,稚澄很想把他的腦袋當皮球拍。
終于確定他不想吐了,稚澄把人搬回了哈佛大狗里,她奶橙色的小背心全濕透了,就跟水漿里撈出來的一樣。
“你家在哪”
稚澄扣上安全帶,決定送佛送到西天。
哼,誰讓她是個習武之人,不乘人之危的
“家”
似乎聽到了令人發笑的字眼。
他冷淡開嗓,“哦哥哥我還有這種好玩意兒呢。”
聲線都變了
稚澄轉頭一看,眼睛清亮端正,哪里還有醉成死狗的樣子。
車窗還沒關,夜風和襯衫都是黑白片里的味道。
感情您裝醉釣我呢
稚澄氣呶呶的,正要發飆,忽然見他往后一躺,雙腿交疊,那雙睡鳳眼沾著絲絲縷縷的水汽,“行了,別鼓著小臉了,哥哥承你的情,也不讓你白跑,過來。”
給錢嗎
稚澄雖然不太爽,但誰讓她是個重度顏狗呢,她聽話湊過去,看他褲兜里是不是塞滿了無限黑卡。
結果。
那只冰白釉的手從她的視野邊緣移到了視野中央,他抽開了那一條冬霧靄色的薄領帶,松開了束縛。
稚澄被這陣仗嚇懵了,“你你你你你”
哥哥仰著一段天鵝頸,發梢是郁沉沉的漆光,潑進了白襯衣里,將貴公子那種倦怠的,和叛逆厭世的美學,展示得淋漓盡致。
也許是夜晚容易滋生迷離的氛圍,也許是他剛喝了一罐橙色炸彈,又或者他被觸及了一些猙獰的傷口,班斐溫善友好的面孔藏著幾分血腥。
這女孩兒對他虎視眈眈,跟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都是行走的夜色獵物罷了。
“還裝純情呢真當自己是救世主了啊。”
他指尖摩挲她的耳后軟肉。
“你不想要那就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