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緊不慢,“我初中逃課,去看海,有個同樣逃課的小學生路過,脖子上掛了一袋冰花酥,邊走邊吃,以為我想不開,硬是用那冰花酥插我鼻孔,把我拖行了八百米。”
嚯
這么慘的嗎。
眾人紛紛驚呼。
“嘶,小學生恐怖如斯”
環少又問,“那后來呢”
“后來”班斐蓋上手牌,“海還沒看夠,我又跑了回去,小學生特別暴躁,對著我飛起一腳,把我鏟進沙子里。”
那一腳真夠狠的,當場鏟得他失去行動能力。等回去一看,半邊臀部全淤青,半個月都沒好。
“不是,那您那初戀呢”
“就那暴躁小冰花酥啊。”班斐輕笑,“她那一腳還不夠青春初戀嗎”
眾人“”
環少聽得過癮,沒過多想,隨手打出一條蛇。
方應醒就碰了。
小幺雞玩了一把大乾坤。
環少
我就聽了個暴躁小學生飛踹少年看海浪子的故事我就輸了
這是什么小學生做法
環少無奈道,“得,我爸剛給我的項目,我還沒捂熱了,就輸給你了。”他不軟不硬刺了句,“不愧是差點被搶了做小明妃的男人,這手氣真不是一般的人能有的。”
摩根豎起拇指,“真缺德,但老子挺你。”
方應醒也不惱,“明妃就明妃吧,男子漢大丈夫得能屈能伸。”
在這一桌麻將里,大少們不動聲色,完成了一次資產置換。
夜深,賓客盡興離去。
班斐給紅裙女孩披了一塊白椰色軟毯,溫聲道,“我落了點東西,你先去車上等我,我送你回家。”
碧佩珊臉飛桃霞,抓著毯子就出去了。
旁邊落了一道修長影子。
方應醒端了杯杜松子酒,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低頭啜了口。
哈。
夠辣。
夠嗆。
方應醒提道,“高家那位也是對你費盡心思,不知從哪里招來的極品,你吃的時候可別被這玫瑰刺卡了喉嚨,當然,您出馬的話,最后該是這玫瑰刺把他自個兒給扎穿嘍。”
如何策反間諜
如何讓間諜反咬主人
對他們的情場大少來說,那可太簡單了。
那么多風情嫵媚的異國女友,都沒攔得住大少回國的腳步,這個就更不夠看了。
姓高的惹誰不好,惹他們的爺。
“拼命往我身邊塞女人,要我墮落女色,不知上進,這種套路從我初中用到現在,高潔謀也就這點本事了。”
班斐聲嗓溫柔卻殘酷。
“當我跟梁先生一樣,見了點胭脂肉身,雪白皮毛,就走不動道兒。”
兩個瘋子孕育出來的,能是什么鮮嫩貨色
高潔謀還當他是那年敗退出國的梁笑斐
當年高潔謀對付他,無非是仗著他未成年,自己的情人還是他的監護人,在眼皮子底下監視著,如今他脫了梁家,成年之后城府也愈發見深,他們還妄想像從前一樣牽制他
這美夢給做的,嘖。
看來這艷螳螂真是跟他老父親廝混多了,把腦子也給丟進去了。
“對對對,梁先生吃肉,您吃素。”
方應醒挪揄著,那副金絲眼鏡下是一顆權謀家的臟心,“要不您也給您老父親多送幾個美少年姓高的也該色衰愛弛了。”
男人嘛,大部分都是愛偷腥的,只看那火下得猛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