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干律師的,還得兼職情報頭子,老稚家的家臣真不好混
稚澄松著筋骨,“能者多勞嘛,我也很忙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煩我啦。”
狐貍眼挑眉,“忙著給兄弟倆名分想好哪宮主位了”
稚澄“”
可惡瞞不了這些肚子里全是黑水的家伙
稚澄的確是想要重新確立名分,她挑了一個周六的傍晚,約了正主出來。
就在他們初次定情的無名海灘。
稚澄還快刀斬亂麻,給弟弟發了一條分手短信,但不知道是不是這里信號不好,發了老半天還是個小圓圈,沒有傳送出去。
她索性放到一邊,動手能力超強的她,原地搭建了一架原宿帆船帳篷,再拉來細串的小燈泡,接上電線,明亮如晝。
哥哥也賞臉,竟穿了白襯衫黑西褲,清爽少年欲感的氛圍當場拉滿。
稚澄踩水跑過來,笑臉天真無邪。
“哥哥,我有寶貝給你看”
班斐也笑著被她拉著走。
她揭開了帆船帳篷的幕布,剎那銀光爆閃,亮出了她的十八般兵器。
“這是峨眉刺,中間粗,兩頭細,中間有指環,套在手上的,快速轉動起來可以干翻20只老母雞。”稚澄得意炫耀,“我過年都幫忙殺雞宰豬的,沒有一只肥碩的屁股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以后可以給哥哥露一手絕活。”
班斐“”
謝謝。
親哥終于明白弟弟一夜屈服的真相。
他嘴上溫柔道,“好,哥哥等著大開眼界。”
稚澄正興致勃勃展示自己的魅力,冷不防打進一通電話,是發小凝重的語氣,“你在哪兒不會跟那個姓班的在一起吧別泡了,這是條美人蛇,他能把你咬死在床上,還能栽贓陷害給其他人”
稚澄
稚澄轉頭看人,亮璨璨的小燈泡襯得哥哥美得虛幻。
稚澄不太高興,“你有什么證據嗎”
“剛接到密報,不管你信不信。”發小吸著涼氣,“碧佩珊,你還認得吧”
“這小b本來是高家三房派來搞班太子,不知怎么被他發覺了,小b又跑到二房尋求庇佑,最近姓班的跟你走的很近,刺激到了小b,她不知道從哪里知道蜂巢大廈是你手里管的,大概是咽不下男人被你泡走這口氣,就攛掇了高燃那傻子跟你對著干。”
“咱們跟高家都被他當槍使了”
稚澄
稚澄聽得腦殼疼。
“說重點”
“重點就是,姓班的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他接近你,利用你,以及你身后的力量,去推倒高家,而他手里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滴血。”
稚澄掐斷了通話,肉臉沉暗。
“你有什么好說的”
班斐淺笑,指尖擦過峨眉刺的鋒刃,沁出一絲血線,他輕含指頭,溫聲細語,“沒有,你的家臣很忠心,他沒有背叛你,我收買不了他。”
“很遺憾,哥哥不能陪你共度這美妙一晚。”
他抽身就走,毫不猶豫。
過了今晚,他們再也沒有關系,她會離開這猩紅的漩渦。
稚澄
他玩了她一把,就這樣走了
稚澄當場爆炸,她沖了出去,狠狠踹向他完美卻氣人的蜜桃臀。
“嘭”
白襯衫被她踹進海里,嗆了幾口海水。
哥哥也沒有反抗,任由她拽起領扣,她咬著牙,重重摔了他一個耳光,他被打得偏過頭去,美人尖滴出一滴幽藍的冰海水,舌尖又蔓延開甜腥味。
班斐猶笑道,“乖乖,這樣消氣夠么哥哥要不要給你走個后門畢竟他們都說雙插頭是極品呢,你沒玩過吧”
太陽高懸烈日,永照繁花,就別理他這一束快枯萎腥臭的玫瑰了。
畢竟動心了。
他真的會壞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