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剛推開,里頭的人也恰好握住了毛衣尾卷,手骨白冷如瓷,唰的一聲拉高到頸圈。
就是那么掐準時機,小肉桂被雨露潤澤,熱情的小狗牙印還不曾消解,沉甸甸的女友厚愛顯露無疑。
班斐端正地坐著,嘴角噙著一抹柔情脈脈的笑容,似乎沒有注意到闖進來發瘋的前男友,他慢聲細語地問,“醫生,怎么才能改掉女朋友喜歡咬這里的特殊癖好呢”
咻
情場高手殺人于無形
凌揚“”他好茶
稚澄“”別說了要掛了
綠茶天神似乎是真的很苦惱,帶著笑腔,“她牙口很好,而且屢教不改,真是拿她沒辦法呢,醫生能不能幫我想個辦法,戒一戒她對我的特殊迷戀。”
凌揚我心碎了,就這一刻
凌揚桃花眼裂成八百瓣傷心碎片,轉頭朝著稚澄怒吼,“你不是說這輩子只愛爺這大朵葡萄嗎,為什么他那么小也能上桌”
稚澄被吼得額頭胎毛亂飛。
她委屈道,“那人的口味是會變清淡嘛,你叫這么大聲干什么,哥哥就不會這樣吼我嚶”
凌揚
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發育太好給你的口味太重
還怪我吼你琵琶別抱
凌揚氣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啪的一聲把病歷拍到桌上,“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了不是勾搭小的嗎,怎么變成大了的”他記得自己還巡游過前女友的朋友圈,一看是弟弟,頓時放心不少,打算好好休養生息,再全軍出擊。
梁笑斐是冷血動物,沒有缺點,梁笑寒的軟肋他可是一抓一個準,再不濟就搬出北郊那個瘋女人,依后者那種心軟個性,他鉆空子的機會是大大的有
誰想到狙擊對象又變了強度也咻咻上漲
稚澄
稚澄覺得有些荒誕,忍不住取經,“你們怎么認出他們倆個的”
凌揚鄙夷她,“你以為我們是你,你除了看臉還能看出什么”
凌揚又道,“哈,你連兄弟倆都分不清,你還跟跟他們談戀愛他們知道你的愛那么膚淺嗎”
稚澄被插刀111。
班斐眼珠子滑到眼尾,微微瞇起,溫聲道,“凌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她超愛我,毋庸置疑,請不要挑撥離間。”
凌揚挑釁,“那你讓你弟弟過來,換你的衣服,噴你的味道,裝你的行事風格,你看她能不能認得出來這家伙跟我交往了三個月,是什么鬼馬薄涼性子,我可不比你清楚多了你以為她真愛你呢她平等熱愛每一個漂亮的小男孩。”
稚澄癢了我的飛腿癢了
凌揚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當著他們的面兒翻開了羞恥的病歷,“她咬我胸膛那幾口,現在才好呢,你以為你有什么特殊的”
這是可以攀比的內容嗎
你們這是要火燒前現女友啊
稚澄頓感窒息,上前一個起跳,勒住凌揚的脖子,就跟拖尸體似的,雙腳曳地,被她拖出了門外,稚澄沖著目瞪口呆的主任醫生露出小虎牙,“你們忙,你們忙,我跟這病人好好溝通,爭取讓他”
稚澄倏忽陰沉變臉,“好好做人”
“啊啊啊”
診室外響起了慘無人道的叫聲,隨后被人捂住,就此中斷。
主治醫生“”
這年輕人整頓愛情可真狠
班斐卻低下眸,掃過凌揚壓得皺巴巴的病歷。
他不是最特殊的一個嗎
稚澄解決了前男友,拍著手回來,發現人已經不在診室里。
不會又像梁笑寒那樣給她一聲不吭地跑了吧
“嗷嗷”
她臉頰被紙杯燙了下,飄來酒釀的味道。
哥哥神色如常,“收尸累了吧給你買的桂花凍,熱的,嘗嘗味道如何。”
稚澄啜著藍條吸管,悄悄看他一眼,哥哥同樣咬著一根粉條吸管,嘴唇因為冬天顏色變得更淡,薄薄涂了一層粉玫瑰調,看著哪里都很正常,但她卻覺得哪里都不太正常。她清了清嗓子,“其實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