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兩個淘汰者的慘狀后,兩位教官齊齊霍了一聲,道“這下手可真夠狠的啊。”
教官的話引起了蕭停云的注意,不過龍玖掛在他的身上,顯然是并不打算要下去,他只能用這個姿勢,抱著龍玖走了過去。
“小伙子,你動的手”其中一位教官正在檢查一直昏迷不醒的陳釗的傷勢,發現肋骨都快了好幾根后,他看著最近的李牧川,嘴角抽搐地問道“下手挺狠的。”
無辜被冤枉的李牧川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然而正在為金檢查傷勢的那名教官也開口道“這個腿骨斷了,身上的肋骨也斷了兩根。”
兩位教官同時將復雜的目光看向李牧川,明顯是把他當成了動手者。
畢竟無論怎么看,掛在太子殿下身上的那位都不像是一個會下這種狠手的人,剛才還聽見人家小姑娘在對殿下嬌滴滴的抱怨著什么呢。
結果太子殿下抱著嬌滴滴的龍玖剛走過,就聽龍玖冷哼一聲,道“我打的,不行嗎”
原本還滿臉復雜盯著李牧川的兩位教官同時一呆,而后錯愕地看向了依然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蕭停云身上不肯下來的龍玖。
“”
龍玖拉長了一張小臉,仗著蕭停云在這里,直接告狀“他們差點殺了我三個同伴,我將他們打成這樣算是輕的了。”說著,還嘭地一聲將她一直拎在手里的炮筒丟在教官們的跟前,“喏,就是用這個,他們差點殺了人。”
教官們的臉色微微一變,“那你受傷的那三個同伴呢”
龍玖眨眨眼“走了,剛走。用一輛飛摩將三個傷者送去了終點。”
一聽他們居然還找到了一輛飛摩,兩個教官的臉色總算是好了一點兒,不過看向金和陳釗的目光里就帶了幾分嚴厲。
陳釗還昏迷著也就算了,但金卻是清醒的,教官嚴肅地看著他,道“在向校友扣下扳機之前,你們有嚴格判斷過自己會不會出現失誤嗎”
另一位教官也沉了臉,道“學院雖然留下了這些武器給你們,也不禁止你們動用這些武器,但你們在出發前的那一晚,應該也有教官對你們提醒過,當找到這些殺傷力強大的武器后,在你們使用它們之前,一定要理智的判斷出自己有沒有能力保證不造成誤殺。在你們并不確定能夠保證不失誤時,當立即停止,你們是不是都忘到了腦后”
金低著頭一聲不吭,認錯態度倒是挺好。
可龍玖是個記仇的,聞言冷笑道“他們可沒有忘在腦后,只不過是為了贏,所以覺得就算誤傷或者誤殺了校友都沒有關系。反正到時候出事兒了,他們只要痛哭著說自己手滑,自己是不小心就行了,學院最多給他們一個警告,或者是嚴肅的給予一些懲罰,總不可能要他們賠命,也不可能將他們開除。”
不得不說,龍玖這一番話立刻讓教官們的臉色難看了下來。
倘若這兩名淘汰的學生心里的想法真是這樣想的,那學院對于他們的態度可就不僅僅是懲罰了。
兩位教官徹底嚴肅了下來,同時低著一聲都不敢吭的金,沉聲問道“這位同學,抬起頭來,學院不會只聽一方的說法,你若有什么解釋,也可以立刻說出來。”
然而那個叫金的男生卻低著頭抖了起來,最后一邊搖頭,一邊哭著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但他的這個反應,兩位教官的目光頓時沉了下來。
考核期間出現這種情況已經是嚴重違反了學院的禁令,但不管如何,教官們也不會在這里處理這件事情,二位教官對視一眼,起身道“先帶你們回去,這件事情學院會嚴肅調查,最后結果會怎么樣,學院也會在考核結束,所有人返校后給出處理結果。”
兩名教官一個扶起金,一個抱起昏迷中的陳釗就上了機甲。
蕭停云輕輕拍了拍龍玖的背,是以她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