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聞言嘿嘿一笑,意味深長地道“這位禁衛軍統領的用處可大了,自然要帶上他。”
魏初陽挑眉“他有什么用處”
“用他去氣死皇帝的用處唄。”陸戰壞笑道。
魏初陽顯然并不清楚為何一個禁衛軍統領就能氣死皇帝,于是他給了陸戰一個疑惑的眼神。
陸戰先是瞅了一眼身后被押上的禁衛軍統領,而后用只有他和魏初陽能聽到的聲音,神神秘秘地道“給皇帝戴了綠帽子的人呢,你說能不能把皇帝給氣死”
魏初陽先是一愣,而后厭惡地皺了皺眉,隨即用著冷漠的聲音道“那你只抓這一個恐怕不夠,這宮里給皇帝戴了綠帽子的人有好幾個呢。”
這回輪到陸戰愣住了,但很快的,陸戰的臉色唰地一下難看了下來,并厭惡地道“那她可真是能耐了。”
魏初陽想要嘲諷幾句,可話到了嘴邊又想起陸戰和皇后的關系,他又將話給咽了回去,轉而改口問道“殿下在帝寢殿”
“在皇后宮。”
沒等陸戰回答,前面的噴泉后轉出來一個人。
魏初陽抬頭看去,叫瞧見回答他的人是關席玉,他詫異了一下,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關席玉的作戰服上沾染了不少血跡,他就這么蹲在噴泉邊上,就這池子里水一邊洗手一邊道“出來找水洗手唄。”
陸戰瞅著他的身上的血,笑道“宰人了”
關席玉偏頭看向他,也跟著一笑“對,還宰了不少呢。”
陸戰立馬感興趣地問道“都宰了些誰啊”
關席玉又轉回頭仔細搓洗著自己的手,淡笑道“皇帝的近衛隊。”說完又抬頭看向陸戰,雖然依然是在笑,可語氣里卻帶了一絲揮不去的煞氣,“五百近衛,一個沒留。”
陸戰嘶了一聲,而后沖關席玉比了一個大拇指。
魏初陽的神色倒沒有什么變化,皇帝的五百近衛只忠于皇帝本人,這些人跟外面那些禁衛軍和皇家軍不同,他們根本就收服不了,既然無法收服,那就能殺了,若是讓他來處理這些近衛,他也同樣會一個不留。
“殿下去皇后宮做什么”魏初陽又問道。
關席玉總算將自己的手洗完了,緩緩起身后一嘆,無奈道“宮里鬧得動靜這么大,皇后一直閉宮不出,謝禹雖然帶著人控制了皇后宮,可也不能就這么帶人直接闖進去,畢竟不管怎么說,她也是殿下的”
說到這里,關席玉的話音頓了頓,繼而又道“所以只能殿下親自去了。”
魏初陽和陸戰聞言都沒有說話,但魏初陽卻直接轉了方向,朝皇后宮走去。
陸戰和關席玉見狀后,二人紛紛跟了上去。
至于皇后宮那邊
蕭停云和龍玖自來到這里后卻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了宮殿外。
謝禹帶了一千人將皇后宮的圍得猶如一只鐵桶般,別說一只耗子都進不去也出不來,就算是一只蒼蠅都不行。
蕭停云站在宮殿外,神色莫測,靜靜地看著緊閉的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