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一日夜的昏睡至少驗證了一個東西
姬令羽沒辦法直接刀她。
也許是某些錯綜復雜的限制,抑或他根本就是實力不夠。
那就好辦了。
她可以放心地先下手為強了。
尹蘿知道自己現在也就是精神好,行動上完全是負數。
她喊來傾碧,多找幾個人把姬令羽帶過來。
傾碧欲言又止
“小姐,我知道您憂心他可您的身子需靜養,婢子會替您好好看著他的。您若實在擔憂,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傾碧臉上就差寫著一行“我的小姐怎么這么善良啊”的大字了。
尹蘿。
說話之前先想想是誰把姬令羽折騰成這樣的。
尹蘿覺得書閣之行多少是蒙蔽了傾碧的雙眼,把對她的濾鏡瞬間加厚到八百米。
她沒那么好,對切實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也不會大公無私地用愛感化。單論她本身的恩怨,姬令羽是真把她斷手斷腳過。她可以淡化不代入,但絕不可能舍身救姬令羽。
要是傾碧確定了是殺她的人,她那會兒就不推了。
侍從們把姬令羽抬了過來。
可能他們找不到別的合適運載物,又覺得尹蘿就好這一口,還是把姬令羽安置在籠子里帶來的。但到底顧及著姬令羽是尹蘿的“心上人”,所以這籠子不僅打掃得特別干凈,外面還裝飾著各種鮮花珠串,點綴著寶石,十分華麗。
尹蘿“”
這很難評。
姬令羽的狀態不過兩日就好了許多,梳洗過后讓人注意到的便不再是他的狼狽,那張好看得妖異莫辨的臉足夠奪人眼球。
“靠近一點。”
尹蘿道。
侍從們依言照辦。
姬令羽半靠在側面,全程沒有任何反應。
尹蘿注視著姬令羽,發現他的兩只狐耳內側微微泛粉,有點充血的跡象。
上次揉太狠了
呵,我偏要勉強。
尹蘿秉持著反向吃斷頭飯的心態,頑強地對著姬令羽的耳朵和尾巴大rua特rua,內心滄桑地對自己這幾次重生和當初的游戲生涯做了個走馬燈,一時沒控制住,手法分外嫻熟熱烈。
寂靜的屋內漸漸響起一道不規則的幽微喘息。
時斷時續,又極力克制著。
姬令羽渾身止不住地微微顫抖,狐耳難耐地往下蜷縮,試圖勾住某個折磨他的事物。
“二小姐”
醫師驚恐的呼聲喚回了尹蘿的心神。
尹蘿手下不停,僅以表情詢問。
“您、您這樣”
醫師端著藥碗,慌張得都快一路走一路灑了,腳步凌亂地來到尹蘿身旁,眼睛都瞪大了,失聲道,“他會發情的”
尹蘿“”
我剛剛聽到了什么東西
尹蘿呆滯地看著醫師。
醫師惶然無措地望著尹蘿。
良久,尹蘿不敢置信地問
“半妖,也會發情”
這個陌生的詞匯不一般應該放在妖身上嗎
姬令羽身上一半的人族血統不能駕馭他的妖性嗎三年后他明明都看不出來有妖的血統了
醫師欲哭無淚地顫聲道
“正是半妖,才會發情啊。”
“”
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