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蘿速度塞了顆。
蕭負雪見她神色緩和,遂將整包蜜餞都放在她手心里。
“這個幻境構筑頗為真實,我尚未發現破綻。”
蕭負雪道,“需往我們出現的地方尋找突破口。”
尹蘿一番折騰已經足夠,御劍于沒有靈力的人片刻新奇后算不得什么很好玩的事“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蕭負雪道
“我們一同去。”
在此事上,蕭負雪意外地堅持。
“好吧。”
尹蘿答應下來,“那你要怎么補償我”
蕭負雪平靜注視著她“你想如何”
尹蘿道“背我。”
蕭負雪面上并無多少情緒,看著捉摸不透,聞言卻堪稱縱容地鎮定接受了。他在尹蘿面前屈身蹲下,衣領外的后頸微微彎折,姿態近乎馴服。
尹蘿準備的一大堆話無處發揮,趴在他背上還有種虛空被噎的淡淡憂傷,入目所見便是他微紅的耳朵。
她伸手,輕輕地彈了下。
“”
蕭負雪反手逮住她握成拳的右手,嗓音繃得有些緊,“別鬧。”
尹蘿沒說話。
好一陣,她都沒再有動靜。
蕭負雪疑心自己是否對她太嚴厲,下一秒,耳尖便被不輕不重地咬住了。
“你抓住我的手,我也是有辦法的。”
她稍顯得意的聲音傳來。
大約沒有回應,她沒再言語,身軀不大自在地僵硬。
“為什么”
蕭負雪的聲音輕得飄忽。
“嗯”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尹蘿半是玩笑地道“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
我當然知道。
正因為我比誰都清楚你是誰。
蕭負雪閉眼,仿佛就能再現夢中她嫁給兄長的情境,眼睜睜看著她名正言順成為另一人的妻子,卻如噩夢般死在等候的洞房里。
他知道兄長再度向她求婚。
但兄長并不珍愛她。
也不曾護好她。
兄長能做到的,他未嘗不行。
既然是模仿兄長貪得的歡愉假象,兄長的痕跡不可磨滅,然而那份感情中也永遠帶有他的影子。
蕭負雪用力地閉了閉眼,將這些荒誕不可磨滅的想法暫且從腦中揮散,目光掠過下方,忽然改了方向。
他將尹蘿放在屋檐下的陰涼處,去買了對丁香耳墜。
尹蘿不明其意“向我道歉嗎”
蕭負雪反倒怔了怔,道
“瞧著仿佛襯你,你戴上該會很好看。”
尹蘿驀地失語,垂下眼“那你替我戴上吧。”
蕭負雪俯身,屏息靠近。
他沒做過替女子著釵環配飾的事,并不熟練,胸腔間門心跳聲聲愈烈,尹蘿呼出的熱流涌動在鬢邊耳畔,無意催發了種種情緒。
他幾次失敗,只好捏住她的耳垂。
余光里她肩頸處微縮。
似乎想躲。
蕭負雪兩難之間門,臉頰被溫柔輕盈地短促觸碰。
女子聲息如蘭。
“我等了好久。”
“你不吻我,只能我吻你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