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曾在彌生的夢境里,看到了禪院直哉是以怎樣丑陋的嘴臉,將當時的彌生推向咒靈堆里的。
那時的彌生并不強大,甚至是因為實力弱小而感到自卑,不僅如此,明明身份尊貴,是禪院家的嫡女,卻被小嘍啰欺負最后還被自己的兄長禪院直哉親手殺害,只是為了一句“不想讓這種廢物成為我妹妹”的這種可笑理由。
或許是因為他插足了她的夢境,就像是陪伴著對方走過了最為難堪的前半生一樣。
在那一刻他覺得,他與彌生,是同樣的人。
是互相治愈、互相依靠的人。
自然。
彌生也曾插足于他的人生,掛在他腰間上的彌生玩偶,便是最好的證明。
原本,他呆在一旁,并不打算插手彌生與伏黑甚爾的戰斗。
只是,旁邊這個礙事的粉毛小子,時不時地朝著他看過來,不加掩飾地小眼神,反反復復地瞄著他手上的獄門疆。
他大概能猜測出,獄門疆里關著的男人,大概是粉毛小子認識的人。
看著粉毛小子那期盼的目光,散兵托著獄門疆緩緩抬起想要這個”
虎杖悠仁瘋狂點頭“可以嗎”
散兵微微一笑“直接給你好啦哈,你以為我會這么說嗎這么就輕易地相信別人,難道你是個白癡嗎”
虎杖悠仁
等等。
這個人看起來挺好的,為什么說話就這么諷刺啊
“[而且他的同伴明明還在幫助我們戰斗,自己卻在這里諷刺別人,他究竟是我們的敵人呢還是朋友啊]”散兵盯著虎杖悠仁,宛若擁有讀心術一般,將對方心中所想的內容,大差不差地猜測了出來。
虎杖悠仁怔了怔“難道你擁有類似于[讀心術]的術式嗎”
貼在他耳朵上的機械丸“虎杖悠仁,要我提醒你這個男人是從阻隔咒術師進出的帳里走出來的嗎”
散兵“我可沒有那種東西,是你臉上的表情太好懂了,略。”
同時接收兩方攻擊的虎杖悠仁垂下頭來,陷入短暫地沉默之中。
機械丸剛想嘆氣,虎杖悠仁立馬舉起手來,元氣滿滿地復活了。
從未看過這種人的散兵愣了一下。
偏偏虎杖悠仁就像是忘記了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一般,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機械丸說,你是從這層帳里走出來的,是吧可我感覺不到你身上有咒力,所以你是類似于[天與咒縛]的人嗎”
散兵“不是,再猜猜看。”
虎杖悠仁認真地猜測道“但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敵人啊”
“我要真是敵人,早就在你出聲的那一刻,就宰了你呢。”看著虎杖悠仁那突然變了臉的模樣,散兵微微一笑。
嘖。
真好騙。
他怎么可能會殺人呢他可是呆在彌生身邊,為了“贖罪
”而來的。
散兵收起獄門疆,看向遠處飛快而來的兩個人。
一個渾身充滿酒氣的老人,與一個健步如飛的少女。
這種組合,真是讓人意外。
是[老師]與[學生]之間的關系嗎
正在他思索的時候,男人已經停在了彌生的面前,看那長久凝視著的眼神,散兵只感覺一股惡心感,從靈魂深處涌起。
他捏緊獄門疆,看得一旁的虎杖悠仁直呼“溫柔,溫柔點,這里面可是放著五條老師啊”
散兵斜了他一眼“關我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