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動著少年腰間上掛著的彌生娃娃,也吹動著彌生耳邊的碎發。
少年始終注視著彌生的身影,注視著她的每一個皺眉,每一個微笑,每一個呼吸。
“嗯。”
“我聽到啦。”
這種近似于“敷衍”的態度,氣得散兵直接瞪紅了眸子。
“笨彌生。”
“你,你究竟有沒有聽懂我剛剛說的話。”
彌生好整以暇“我有在聽。”
“你是在氣我嗎”
“怎么會,我明明是在聽你說話啊。”彌生看著少年氣得都要鼓臉的模樣,抬手戳了一下散兵的臉頰“所以,散寶。”
“[小男友]的含義,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嗎”
散兵張了張唇瓣,手卻扣著少女,讓對方沒辦法第一時間離開。
“當然懂”
“所以非我不可”
“”
趁著少女茫然地片刻,散兵紅著耳尖,眸子微微飄動,將少女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所以。”
“以后只準摸我的臉可以嗎”
彌生輕咳一聲,臉頰湊了過去,輕輕地挨上散兵另半張臉頰,說著“就像是這樣”
“嗯”
“不然呢,你還想去碰其他的男人嗎”
彌生氣鼓鼓“散寶,你這話有點奇怪”
“奇怪在哪里”散兵感受著少女的溫度,忍不住說道“除了我,你壓根就不想碰其他的男人”
理直氣壯地說完這段話以后,他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
等等。
好像,除了,擁抱,牽手,貼臉,他們似乎,沒有更進一步
在散兵陷入短暫地懷疑情緒之中的時候,陌生的腳步聲與過分成熟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嗯看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虎杖悠仁本來還在嗑糖,看到熟人,立馬激情揮手“七海海你總算是回來了”
七海建人手臂搭著外套,一步步地朝著他們走來,同時,那雙眸子在眼鏡的遮擋之下,也在不經意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首先,禪院直毘人生死不明,其次,作為親人的禪院真希表情有些復雜,具體看不出什么,但大抵并沒有太過于關心地下
的禪院直毘人。
旁邊的[伏黑甚爾]有些陌生,卻又有點讓人熟悉畢竟某人的發型,與旁邊的伏黑惠有些相似。
自然。
伏黑惠的發型更叛逆一些,頭發也更加挺一些,反倒是這個男人的頭發,看起來像個刺猬的同時,又有些“趴”。
自然,從氣息上辨別,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好人]。
最后,是一旁幾乎粘在一塊,卻不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的[彌生]與[散兵]。
早在他離開帳這邊,準備去找伊地知潔高的時候,他就有從機械丸嘴里得到這樣的一個消息金發的少女,帶著斗笠的少年,帶著封印著五條悟的東西走了,不知是敵是友。
準確來說。
一開始他不太清楚,但現在,他大概可以確定這兩個人并不是什么[壞人]。
這樣判斷結束以后,七海建人走了過去“帳,還沒有消除。”他四下找尋“豬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