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牢房,男人急切的呼喊聲回蕩在空蕩的牢房中。
“喂你們沒事吧喂該死的”埃利諾一拳砸在地面上,任由手背鮮血淋漓。
他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牢房中,而這里,不止關押著他一個人,還有其它牢房,原本生活在這座島上的青壯男人。
十幾年前,維爾梅優還是座人與野獸和諧相處的島嶼。
但金獅子到來后,不僅將島嶼升至天空,還抓了村子里所有的青壯男人,需要時種植iq植物,不需要時就將他們關進牢房。
當金獅子走后,埃利諾就從這里的平民口中得知了一切的經過。
但現在,不知為何,這些人竟然毫無征兆的昏倒了。
再三呼喊沒有回應,埃利諾的眼神逐漸變得更為堅定。
不能再被關在這了,他必須要盡快出去,無論是這里的人,還是同行的海軍,都需要他
抬手握住牢房門的下一刻,藍白色的電弧照亮整個地下監獄,滋滋的電流聲只是聽著,便讓人頭皮發麻。
“啊”
身體劇烈的疼痛無法阻擋一個內心堅定的斗士。
埃利諾的額角、脖頸暴起青筋,用自身的意志抵抗著全身的麻痹,用力將牢門往兩側掰去。
海軍的純白制服迅速變得焦黑,而那背后的正義卻越發明亮清晰。
正義是什么,是聚少離多的大將背影,是三歲時父親沉甸甸的披風。
身為大將的父親總是很忙,小時候,他和母親經常看到的就是對方匆匆回來又迅速離開的背影。
海軍披風在陽光下越發純白耀眼,他憧憬著父親高大威嚴的背影,夢想著成為和對方一樣執行正義的海軍。
埃利諾還記得,三歲那年父親休假。
他披上對方的披風,戴著大到足夠遮擋視線的海軍帽子,幻想著這樣,自己就是和父親一樣的海軍。
父親蹲下身,母親在一旁俯身輕笑,他撲過去,時間定格在那張相框里。
就是在那次休假結束,家里的大門被人踹開,桌椅傾倒、插著今天剛從院中剪下的新鮮花朵的花瓶“啪啦”一聲摔碎在地上。
他勇敢的朝對方沖去,又被一腳踹飛。
很疼,就像此時此刻一樣,那真的很疼
他看到母親在哭,又看到黑火燃燒,侵占他全部的視野。
埃利諾猛然睜開眼睛,入眼是牢房潮濕陰暗的地面。
他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的焦糊氣味,身體仿佛被撕裂般疼得厲害。
出來了
他努力撐起身體,一步一步朝著看守牢房的守衛走去,從昏迷的對方腰間取下鑰匙,將監獄所有的牢房打開。
“感覺馬上要下雨了呢。”烏塔仰頭看天,空氣已經有些潮濕起來,悶悶的,讓人喘不上氣。
前面帶路的艾斯和路飛倒是心大到沒邊,只是往上面看了眼,就催促她繼續往前。
路飛“快點啊烏塔,艾斯說前面有很大一座城堡呢。”
烏塔連忙跟上他們,“真的嗎艾斯怎么知道的。”
“哼,剛才卡澤爾載我們飛過來的時候。”艾斯得意說道“你們的觀察力還真是差啊。”
三人跑進森林,在艾斯的帶領下,朝著并不是城堡的錯誤方向一路狂奔。
身后跟在陰影中的希亞嘆了口氣,思考著該怎樣才能委婉且不失禮貌的提醒他們跑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