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畸體永恒失序,守序者,以身證道。
那個常說“人是盤中沙,命運翻覆之”的男人,從未真正向命運妥協。
他一直高昂頭顱,就像習慣主導和控制身邊人一樣,也絕不將自己的去向交給命運。
尖塔論壇上有很多桃色八卦。
做明星時,網上每天都有人編照然和這個精英、那個富豪搞在一起。加入尖塔后,他的八卦反而純粹了很多只有靳旭炎一個,所有人都認為靳旭炎早就對他動了強,已經把他翻來覆去睡爛了,不然很難解釋
那些領口袖擺遮不住的紅痕,很難解釋他走路時打晃的雙腿,和聚餐時連坐下也猶豫的神情。
每當看到這些帖子,連照然自己都會有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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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體罰,靳旭炎從未碰他。
他們之間最曖昧的一次,卻是他主動。
忘了是第幾次任務,他依舊執拗地不肯使用他為他定制的那些裝備,終于被畸潮拉入旋渦,鋪天蓋地的臟東西嘶吟著朝他蓋下來,他像是一塊落入蟲穴的肉,很快就會被蠶食殆盡。
而后,戰場上始終怠于行動、一貫將活都交給手下人干的靳旭炎,親自沖入了畸潮。
那是照然第一次看他開殺戒。
恐怖,只有這兩個字。
尸山血海,呼吸之間。
開辟出一條血路終于來到他面前時,靳旭炎狠狠一巴掌摑在他臉上,打得他趴伏于地,耳邊轟隆。
但他仍然聽清了他那句憤怒的嘶吼。
“你想自殺想用這種方式反抗我”
他誤會了。
但照然沒有解釋的念頭,他被抓著衣領拎到面前,黑薔薇的枝蔓隨著那個人的怒氣再次攀爬上他的四肢,將他捆縛架在空中,架得比那個人還高出一截。
他垂眼品味著那雙眸中的憤怒,看著那些不該屬于那個人的熱烈一寸寸吞噬掉了冷酷。
很突然地,仿佛不受控般,照然朝他俯下唇。
他只動了動就停住了,但靳旭炎卻在瞬息間洞察了他的念頭。
薔薇花藤繁茂,將他們包裹在中間,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靳旭炎將他從高處拽下來,捏著他的下巴,兇狠地掠奪,直到兩個人都在彼此的嘴里嘗到了血腥。
回到尖塔,照然主動走進了隔壁曾令他恐懼的房間。
他知道靳旭炎早就想要他,就像他此刻突然也很想要他一樣強烈。
靳旭炎的和殘忍在那晚也體現無遺,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勁。
他將照然的臉掰過來,難以置信地直視著他的眼睛,“你是”
照然痛得渾身打顫,卻還是高傲道“頭一回。便宜你了。”
他看著那個人,用垂青施舍一個信徒的眼神,就像昔日在臺上一樣高傲。
靳旭炎沒有被他觸怒,只是看著他。
又一次,照然讀不懂他的眼神。
“以后出任務,穿好裝備。不喜歡我給你的,就自己去定制一套。”
“什么”
狠狠一撞讓他差點咬了嘴唇。
“不要反問,答是。”
照然沒再開口,靳旭炎也不逼迫,但那晚折騰到最后,照然終于蜷在他懷里懨懨道“訂一套裝備多少錢”
“用我的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