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像還是專門采那啥補那啥的狐貍精。
聽說狐貍精的玩法,可多了。
傅柔視線瞥過那幾條自從她醒過來以后就一直圍在她身邊晃的大尾巴。
雖然各個看上去都毛茸茸的,手感很好特別好欺負的樣子。
但放在某種片里的話
傅柔小臉一紅,捏著領口的手指越發緊了。
花祈伸出手指觸碰著她面頰的薄紅,潤紅的唇輕彎“你臉紅了,在想什么。”
“不如說出來讓我聽聽”他手指扣在潔白的獸皮毯上,俯身傾近越發的靠近少女。
眼見少女的臉隨著他靠近而越發紅潤,他彎唇朝著少女的面頰輕輕吹了一口氣。
額角碎發被微弱的氣流吹得微微飄動,一股似花似霧的勾人魅香也隨之飄進傅柔的鼻尖。
傅柔捂住鼻子,身子猛地往后退,直到頂墻了這才縮在墻角處,睜大雙眼驚慌的看著他。
她就像個陷入危險環境的小白兔,周圍沒有地方可以逃竄,只能可憐又驚慌的縮在角落等待獵手享用。
而獵手又不著急享用美食,他頗有耐心的欣賞著小兔子可愛又無助的表情。
只等著她什么時候放下戒心,然后他好上前
一口將她吃掉。
這可是他搶來的新娘,唔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他大喜的日子。
所以他的行為一點都不過分。
“我我什么都不會,你放過我吧。”
小兔子開始試圖跟獵手講道理了,獵手也很好說話,他斜斜的靠在墻壁上,隨手勾起她一縷頭發纏繞在手指上把玩道“沒關系,我可是精通此道的狐貍精。”
“保證讓你哭著還求要。”
最后這段話他故意壓低了聲線,有些魅惑的聲音透著低暗的喑啞,而他狹長的眼眸更是帶著流轉的風情注視著傅柔。
其中流動的意味不用明喻。
傅柔的臉更紅了,她拼命的縮著自己身子,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擠進墻角里。
她好像
今天注定要那啥而亡了。
她雖然是想通過意外死亡下線的沒錯。
可她也不想要這么個死法啊
這這傳出去,她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不不行,你換個人吧,你長得這么好看,我也配不上你呀。”
傅柔絞盡腦汁的勸阻著,甚至拍上了久違的彩虹屁。
“你看你多好看啊,跟朵花似的,你看我這么普通,要是你采我的話,你多吃虧啊,是不是。”
傅柔保證,她對她上司都沒說過這么浮夸的話,雖然對方確實生的好看,瓜子臉配上狹長大鳳眼,一看就是個狐貍精。
那她也不想不明不白就跟個不認識的人那啥,更別說那啥而亡。
她強烈要求換種死法。
妖艷的狐貍精似乎將她的話聽進去了,連微微晃動的大尾巴都不動了,垂睫思索片刻,他抬眼應聲道“你說的對。”
“對吧對吧,像您這樣的天人之姿,起碼得長得跟天仙似的才有資格被您那啥,而不是我這樣的小垃圾、臭爛泥。”
花祈看她目光認真的貶低自己,似乎還以為他真的那么想,頓時被她的可愛逗笑了。
他眉眼彎彎,食指微微勾起衣領,任由它往下滑落。
絳紅色的衣袍順著一側肩頭滑下,將紅與白的誘惑刻畫到極致。
他的衣衫就這樣半掛不掛的墜在身上,一邊完好無損,一邊將半邊身子展現給傅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