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柔艱難的開口道“不能不能搞澀澀。”
她費勁的動彈著那只手,想將它悄悄抽回來,但韶淮景卻死死的握住她的手,不肯讓她拿走。
他不知道傅柔在說什么,所以也就順著她說道“不搞別的。”
搞這個也挺夠嗆了啊
傅柔有苦說不出,心里苦嘴里更苦,連忙用另只勞累過度的托尼手再度摸上了他的頭,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他顫了顫睫毛,少女溫柔的手指從面頰劃過的感覺讓他面頰感覺到了舒適。
但也僅僅只限制面頰。
他緊緊握住她另只手,傅柔感覺現在那只手,肯定被咯紅了。
她現在不僅嘴苦,連手也苦,她真摸的好累,她現在一點什么別的想法都沒了,她現在就想趕緊回去。
就在這時,他捏著她手指的動作開始一緊一松起來。
似乎是無意識的動作,就好像他無意識用臉蹭著她的手一樣。
似乎這樣,能給他帶來一種慰藉。
傅柔不知道他這個怪病什么時候能好,她又掙脫不開他的動作,又沒法逃出去,所以也就對他的動作無奈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他冷靜了。
只是冷靜的還不夠徹底,他唇瓣無意識的抿著她的耳尖,似乎想求什么慰藉。
傅柔毫不留情的將被他的那只手塞進他的嘴里,他也不嫌棄自己的味道,就這么吮起了她的手指。
他溫熱的口腔卷動著她的手指,濕濕黏黏的感覺讓傅柔不適的皺起眉,所以她制止了他的動作。
將手指從他嘴里抽了出來。
眼見他還要追上來,她將手指抵在他唇前,輕輕道“噓”
“乖乖在這待一會,一會我會再來摸摸你的。”
說著她便意有所指的將手指上的液體左右抹在了他的臉上,然后揉了揉他的頭發,轉身便出了屋子。
留下那人面帶潮紅,眸色朦朧的停在原地,等著她一會回去。
傅柔關門離開,看似淡定,其實她心里很慌。
在剛剛那一瞬,她察覺到了對方似乎沉溺了進去,連神志都不太清醒了,所以她才這么做給了他看。
她能察覺,他似乎很喜歡她那樣對他。
甚至不需要很費力就聽了話。
傅柔不知道是那個怪病的原因,還是掌門本身就有什么癖好,她現在只想趁他還沒清醒過來。
趕緊逃離這里
雖然她很想洗手,但是眼下這種情況還是等出去以后再洗吧
傅柔不覺得自己做的很過分,畢竟她要是不騙他,她怎么逃出來。
逃不出來,她就只能被逼跟他結了道侶。
沒準以后天天過著被關的日子。
她雖然宅,不怎么喜歡社交,但她討厭禁錮。
她喜歡吃瓜。
她喜歡看現場瓜。
也喜歡在靜謐的大自然里散步。
而不是被關在屋里,只能透過一個小小的方窗看向外面的世界。
這種日子太可怕了,雖然只是呆了五天,但傅柔就已經感覺到了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