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微冷靜一點再說話,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風雅芝試圖勸著她,讓她清醒一點。
她以為她也跟魚佩佩一樣被憤怒沖了理智,魚佩佩翻了個白眼,隨后給傅柔豎了大拇指道“就該這樣,不像某人,天生膽小,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能聽到你在什么。”一旁的男子,也就是之前那個勸著魚佩佩的男子小聲道。
“聽到就聽到,怎么了,說你路遠膽小不愛聽了”
路遠聽她這么說頓時也有點來氣,當時火就上來,嚷嚷道“打就打,誰怕誰。”
見他這么說,魚佩佩頓時勾起唇角道:“早該這樣了。”
見他倆達成一致,風雅芝有些頭痛,眼下只能將希望寄給傅柔。
她以為性格溫軟的傅柔經過她的提點以后肯定能想明白事情關鍵。
可她哪成想,傅柔想都沒想道“沒問題的師姐,我可以。”
她剛剛用內息偷偷打量過了對方的實力,眼下已經看的透透的了。
一個筑基五層小垃圾而已
她可以
眼見她態度也這么堅決,風雅芝知道自己勸不了,只好道“那你們要小心一點。”
魚佩佩躍躍欲試,剛準備上前,便聽傅柔道“不不不,用不著師姐出手,我一個人就夠了。”
魚佩佩聽她這么說,略顯驚奇道“別勉強自己,你真的行嗎。”
傅柔點頭,又重復一遍“我可以。”
眼見她這么篤定,魚佩佩也沒有攔著她的理由,只是眼神示意一旁的路遠,如果途中發生任何狀況,一定要及時支援。
于是傅柔就這么站在了門前正中間的位置,面對著對面的張澤天,很是客氣的說道“出手吧。”
張澤天不愿意傷害她,還在勸她道“你要是將東西交出來,這一架我們是不用打的。”
他自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會欺負弱小女子,尤其是這么可愛漂亮的。
只是他越這么說,越堅定了傅柔想要打他的心,見他婆婆媽媽不肯動,她只好說道“你不出手,那我就先出手了。”
說完她便拔劍發起了攻勢。
因著她一招一式極為樸素簡單,張澤天沒放在心上,隨便的抬手擋了一下,就這一下便將他打的后退步半,手臂更是隱隱生麻。
竟有種不敵的感覺。
張澤天心生詫異,看了眼對面嬌小無害的傅柔,又看了眼跟在他身邊的兩個師弟,沒忍住問道“你確定他們門派里現在最高的就只有筑基四層”
跟班師弟阿南點頭道“金丹的那幾個都沒在,他們現在確實只剩下幾個筑基。”
聞言張澤天又重新看向傅柔,只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放松的原因,所以才會有了那種錯覺。
他暗暗提氣,然后對著傅柔說道“雖然我不想跟你打,但這都是你先開始的。”
傅柔不想聽他廢話,直接抬劍又打了上去,這次張澤天提起了全部精神回擊,只是這次手臂依然隱隱發麻,甚至比上次更麻。
傅柔沒給他喘氣的機會,一套樸素的連招打過去,打的他招之內便露了怯,不僅對她毫無招架,甚至連躲避都頗為狼狽。
魚佩佩等人很快就看明白了真相,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這才恍然,原來是他們看走眼了。
這哪里是什么受氣的包子,瞧她底子那么扎實,要包子,也是她包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