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陽冰著臉“明明就欠著,你胡說八道單向抹零而已,我是嫁了個慈善家嗎”
“”
“你這樣我會懷疑你在外面幫了不少女人。”
“”
復遙岑唇角一抽,“黎陽。”
黎陽還沒聽他用這種語氣這么正兒八經地喊她的名字,而且,他這眼神,莫名裹挾著一抹威脅的味道。
果然,下一秒她新婚老公就說“別招惹我,最后一句。”
“”
但是她不懂這個招惹是什么意思,“你是指,別一再忽略了你的要求觸碰你的底線;還是說,別勾搭你”
“”
復遙岑“前者。”
黎陽皮笑肉不笑“你威脅我”
“還不都是你惹我的。”復遙岑斂下眼皮,起身準備下床。
黎陽“那你當后者好了,我勾搭你上床。”
“”
復遙岑臨了又偏過腦袋去瞅她,“沒記錯的話,我那晚在風鳴河邊,也已經提醒過你了吧保持距離,別踏入彼此的生活,別打破我平靜的生活。”
黎陽感覺這輩子說的話都沒今晚多,這不是她的性子,所以她直接結束戰爭,“ok,那你睡床吧,我睡地上。”
“”
黎陽起身,爬到他那邊,準備下床。
復遙岑及時按住她的肩膀。
黎陽靈活地一扭,他就不得不用力,這一用力,他就沒剎住,把她按到了身后床上去,他也順著那股力道不由自主地壓了下去。
黎陽背脊貼著床單,看著撐在她上空和她身子幾乎貼在一起的男人,呆住,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被放大百倍依然毫無瑕疵的皮膚。
復遙岑聞到了她身上飄起淡淡奶香味兒,若有似無涂抹到他的肌膚上,像引火線一樣,把他渾身肌膚燎得炙熱滾燙。
他的胸口幾乎也貼著她的,隔著夏天單薄的t恤衫,幾乎能感受到兩抹又滿又圓的東西熨燙著他,那種酥軟讓他腦子有一刻不歸自己把控,有些失控。
復遙岑的聲音已經不由自主地嘶啞“再不收手,我今晚就洞房花燭夜了,親愛的老婆。”
“”
黎陽沒有動,渾身僵硬已然無法隨心所欲動彈。
復遙岑起身,眼神輕飄飄地掃了一圈躺在床上的曼妙身體。
兩件套白色真絲睡裙和她的肌膚幾乎融為一體,領口一側手工繡著兩片翻飛似火的紅纓,無端在引人的欲望也如那紅纓一般飛動。
外衫因為她剛剛被壓下的動作朝一側滑落,半側泛光的香肩鋪在空氣中,內里的吊帶被尤為可觀的胸圍撐得好像偏小
復遙岑沒有移開眼,而是伸手,勾起她的外衫把她的香肩蓋上。
黎陽“”
這和脫了她的衣服有什么區別
“復,復遙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道“坦白說,黎小姐,我是個男人,正常男人,你是在我結婚證上的伴侶,明媒正娶的復太太,我睡了也就睡了,沒什么犯法的事,你再客氣,我就不客氣了。”
“”
黎陽想都沒想地說“婚內違反另一半意愿同床,也是犯法的啊,你能不知道,你可是外交”
“我知道,可你還能把你恩人送進去不成”
“”
黎陽這一刻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以前總覺得他這人只是長得自帶痞氣其實骨子里根正苗紅正人君子得很,今天才發現,他怎么能不痞呢,相由心生
絕對是相由心生
“復遙岑,你真是”她指了指他,痛心疾首。
復遙岑嘴角噙起一彎弧度“上賊船了”
“對”
“離,隨時離婚服務。”他慷慨道。
“”黎陽深吸口氣,踹了他一腳,“離你大爺,才八天就要讓我背負二婚的名頭,我告訴你,要是離婚我也是讓法院撤銷婚姻,我說我老公不能人道,騙婚。”
“”
復遙岑定定看著她好幾秒,最終伸手去挑起她如玉的下巴,薄唇微動,磁性嗓音流淌出來“讓你試試吧,才算童叟無欺。你家太子爺做的是誠信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