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他怎么能痞成這樣的,每一個字都是紈绔子弟專屬的。
果然,果然還是那個相由心生的復遙岑。
收起手機,黎陽和韶凝說了剛剛自己出去辦的事。
韶凝聽得賊開心“哇你找到她們學院去了好厲害,她現在大年初四居然在學校這么認真還能延畢”
黎陽哼笑“大小姐就是找個有情調的地方去約會。”
“”韶凝撇撇嘴,“什么男的,一點眼光也沒,看上這種人。”
“還行吧,感覺那男的也不知道對方的騷操作,可能小情侶今天還得吵一架。不過”黎陽說,“上一次你發了個貼泄憤之后,那幾個人就記在心里了,不止沒感覺自己理虧還嘗試報復,兩年了還記著仇。”
“嗯。”
黎陽“所以我覺得,這次就這樣發個帖道歉就了事,太輕了,上一次姑且我們已經報仇了,但這次我不找她們,我這罪名就背上了,根本沒人出來道歉,帖子不刪我這幾天甚至已經被全國罵死。這幾個人死不悔改,一再讓她們道歉完我就息事寧人,我覺得我們太吃虧,保不準這仇越積越深,還有下一次。”
“就是,陰險小人是防不勝防,冷不丁就在背后刺我們一刀。所以你想怎么樣我都配合的”韶凝興奮道,“你說,大過年的正好無事。”
黎陽“不急,先等她們看看有什么動作。回頭你幫我。”
“okok,你是要在錫城混的,我以后大概不在這混,我才不忌憚。”
黎陽莞爾。
她先去收拾下從北市帶過來的東西,黎岸生讓她帶來送給復家爺爺奶奶的。
收拾完換了身衣服,化了個妝就出發了。
到復家的合院,果然看到園子附近停了不少車子。黎陽悄悄的,趁著沒人知道進了園子去后花園找復遙岑,他說他在那兒曬太陽。
到時,果然遠遠見到在一條穿園而過的河渠旁,穿著件灰白沖鋒衣的男人坐在河岸邊,腳高低踩著附近錯落有致的假山石,手中點著一根煙,四點半的斜陽穿過他胸口,斜斜地將他的身子拉開了一明一暗的兩種調調。
他沉浸在日光中的雙眸含光,似乎蕩漾著暖融融的春水,下半身的灰暗中,煙火點點,浮煙搖曳,說不清的危險,又說不清的勾人,帶有一種吸引人的味道。
黎陽慢步走去,不明白他為什么一眼不眨地緊緊望著她,煙也不抽了。
“干嘛”她站停在他面前兩米的地方。
復遙岑目光游離在她一襲米白色刺繡旗袍上,目光沿著那迷人身段上上下下,描摹了好幾次。
他把煙放嘴里,抽了一口,“你怎么,穿旗袍來了”
“不是說有客人嗎”
“就親戚而已,沒必要穿這么正經。”
“我怎么感覺你眼神不正經。”
“”
他低頭一笑。
以前她也經常穿旗袍,但是那會兒他對這種衣服沒有什么概念,現在,不是已經睡過了嗎就導致一看她那婀娜盡顯的身段,腦海里就浮現出床上她妖嬈的樣子。
黎陽過去,拿腳下踩著的五公分細高跟輕踢他。
復遙岑把手貼上她細腰處,一摟,把她摟腿上坐去。
“哎”黎陽嚇了好大一跳,余光里是他肩后流水迢迢的河,“要掉下去了。”
“那就永浴愛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