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才想的。我說過,每次和你說話我都想抽煙。”
“”黎陽抿抿唇,有點臉紅,“可你剛剛沒跟我說話啊,我在和山寶說呢。”
“嗯。”他淺笑,低頭吸了口煙,不置可否。
黎陽不懂,她沒注意到他那支煙已經快抽完了,明顯人已經上來好一會兒,聽了不少她和山寶的竊竊私語。她真以為他是太久沒碰煙了,痞性男人煙勁上來。
她無所謂,她是不管他抽煙的,有些人抽煙還蠻帥的。
她回衣帽間去,把山寶的衣服一件件疊好,“你衣服好多啊寶寶,都是干媽給的,干媽一年給你買這么多衣服,你看你穿得過來嗎”
“喵。”它坐在一邊看著她疊衣服,一臉我可以的乖巧模樣。
黎陽笑著繼續一件件給它放入衣柜中。
腳步聲從外面傳來,到黎陽身后,帶著淡淡的好聞的煙草味。
復遙岑問她“收拾它衣服做什么”
“隨便看看,想做點事。”
“和我在一塊無聊”
“你別找事啊復遙岑,黎小姐都進你家門上你臥室了,整那有的沒的。”
他失笑。
末了一把把她拉起來,再伸手到她背后與膝下,打橫抱起,轉身去床上。
黎陽被他按在幾年未睡的那張兩米大床,扯了被子蓋住。
山寶都懵了,一眨眼而已爸爸媽媽都不見了,它跑到床邊跳上去,只看到被子把爸爸媽媽都蓋住了,它看不到一點。
“喵。”
黎陽想哄它,可是唇被堵住,一口氣都喘不了,別說說話了。
“復遙岑。”半天過去,黎陽才找到一絲呼吸的機會,“復遙岑”
“我在呢。”
忽然黎陽也就不想說其他了,他一句我在呢,她能聽一輩子不膩。
小貓咪等不到他們就自己玩耍去了,大白天的它睡不著,爸爸媽媽這模樣,它想想也不是第一次,以前就老是這樣,埋在被窩里老半天不和它玩。
它習慣了,自己玩去了。
六月的山上偶爾出太陽,明媚溫柔,偶爾來一場清涼至極的雨。
休養到今年生日過了,黎陽就回新云網上班了,工作回到當年沒出國前一般。
上班沒兩天,黎陽就和復遙岑發消息說“這兩天北市那邊的新云網有人要來,訂了云灣。復遙岑,你酒店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復遙岑正帶孩子在滑雪場的半道休息,聞言問“你指什么”
黎陽“里面沒經營什么美男子美少女服務的吧”
復遙岑按住腳下去咬賽道邊緣玫瑰花的小山寶。
他說“老板算嗎老板整天賣自己給你們社的黎記者,她沒跟你爆料”
“”
黎陽說“我把你拉黑哦,你這屬于調戲記者。”
“”
他笑得很歡,給她發了句語音“我調戲記者你只拉黑你包庇家屬啊。”
“”
黎陽氣得真的把他拉黑。
復遙岑發現的時候,愣了下,和山寶說“你媽媽玩真的。”
“喵。”
“當年的女大學生就挺狠,第一次就能把你放在山上十幾天不聯系爸爸,現在她都是聲名斐赫的戰地記者了,生死里走過場的,更沒把咱倆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