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臀蹭過他的西裝褲。
兩人身體都僵硬了一瞬。
周聿白低頭,兩臂收緊,高挺鼻尖蹭過她耳際。
溫熱濕潤的吻落在她在脖頸,帶著薄唇的輕輕吸吮。
她強撐站著,酥麻無力的感覺一直傳遞到指尖。
兩人呼吸都亂了幾分。
身體很餓不知道眼下該吃的是什么。
“叮咚”。
門鈴聲響。
周聿白不動聲色往后退一步。
催她“去開門。”
是他點的日式爐端燒,送了不少烤物過來。
還有酒。
鐘意扭頭看了他一眼。
周聿白身姿翩然站在料理臺前。
姿勢干凈,眉目清朗。
這頓飯吃得意猶未盡又心不在焉。
感覺要比酒店和她的家更好。
親手布置的臥室。
雪白松軟、帷幔低垂的公主床。
周聿白用指尖撬開她緊咬的貝齒,翻攪她溫熱滑膩的唇舌。
他喜歡她楚楚可憐的嗓音和哽咽。
藤蔓一樣緊緊纏住他。
快樂的時刻太過快樂。
鐘意淚水漣漣埋在他頸窩,再不肯抬起臉來。
他含著她赤紅的耳垂,喑啞嘲笑“一截手指頭就硌到哭,不是豌豆公主是什么”
“不是。”鐘意狡辯。
“那是什么”
“我想你,我的身體想你。”她仰頭對他說話,“就是這樣。”
臉頰鼻尖染著緋紅,眼睛波光瀲滟。
周聿白收斂笑意,幽深的眸注視著她。
伸手在她臉頰摸了一把。
兩人視線膠合,嘴唇蜻蜓點水觸了下。
泛起的漣漪漸漸擴大,濕軟的薄唇堵住她的嘴。
鐘意癱軟在他懷里,被迫仰頭,柔柔回應他的吮吻。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溫熱的心臟,在她手心強有力地跳動著。
周聿白這次回北城,是周老爺子過壽。
家里的應酬多,所以在北城待的時間也比較長。
回來的不僅有他,連溫慈柳和幾個孩子都來了。
每年逢年過節、各種喜慶日子,溫慈柳都會去堪崇巷看周老爺子和老太太。
往年梁鳳鳴還是總裁夫人的時候,在賓客盈門的大場面,溫慈柳做小伏低,不會和她直接對場。
現在梁鳳鳴離開了周家,溫慈柳扶正,兩人身份不再尷尬,在堪崇巷見面也是一派云淡風輕。
周安和的四個孩子。
周老爺子和老夫人最疼的當然是周聿白。
連周安和都默然,他多少對梁鳳鳴有愧,集團繼承人當然毫無懸念落在兩人的兒子身上。
這點誰也搶不走。
現在周老爺子過壽,往來賓客絡繹不絕,都是周聿白陪坐應酬說話,操持場面上的事情。
梁鳳鳴在北城交際無數,這些人自然也認識,也給她幾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