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鳳鳴沒有再為周聿白操心過聯姻的事情。
是不是想在葉綰綰身上彌補。
正好葉綰綰對周聿白也有依賴之情。
鐘意摁動咖啡機“我待會把東西都收拾一下。”
她這次在臨江待的時間比較長,又陪著溫慈柳逛街購物,不知不覺添了很多東西。
衣服包包鞋子首飾。
香薰零食餐盤卡通抱枕
屋里很多細節都昭示著女生生活的痕跡。
“不必。”
周聿白低頭瀏覽新聞,淡聲道,“她不會過來。”
她可以把東西都留著。
下次再來也能用上。
咖啡機嗡嗡作響。
鐘意仿若未聞。
李總助訂了機票,讓司機送鐘意回北城。
她走得毫不留戀。
溫慈柳知道鐘意回北城。
雖然抽不出空送她,但還是給鐘意打了個電話。
溫慈柳心里也自然知道。
怕是葉綰綰要來,所以周聿白把鐘意走。
她聽鐘意的嗓音,清脆甜美,似乎沒有失意低落。
還是開口說了幾句“既然有工作安排,那就先回北城,等你工作結束后再來臨江,我還等著你陪我一道去喝茶。”
“你這一走,聿白又是冷冷清清一個人,別看他身邊成天圍著跟著一堆,走進他心里的人真不多他性格其實很冷清,表面的和煦,都是從小的教養,意意,你多關心關心他吧。”
鐘意應和了幾句。
最后掛電話之前,溫慈柳又言“女人是水,能鐵杵成針,也能水滴石穿,一件事只要想做,就沒什么不可能的。”
“知道了,溫姨。”她壓根沒領悟溫慈柳的意思。
晚上周聿白回去,回房間換了身衣服,下樓去冰箱拿水。
他站在屋子中央,突然就擰了下眉心。
女人的細心就在此。
這么大的房子被收拾得干干凈凈,壓根找不到她的一點痕跡。
什么都沒有留下。
小到門口的水晶熏香,大到她滿柜的衣服化妝品,細到浴室地面的一根長發,全都不見。
問管家才知道,她喊過清潔服務。
把房間徹徹底底清理了一遍。
只有花園水池里的那幾只小金魚。
因為帶不上飛機被留下。
周聿白坐在水池邊,看著那幾條游來游去小魚。
勾著薄唇,抽了根煙。
他垂首掩眸,神色冷清地叼著煙。
散漫朝水面撣煙灰。
小金魚搖著尾巴逃走。
想起那天她跟溫慈柳說話,住哪里都好,怎么安排都行。
他怎么看不出來她的真心話。
這么一想。
心自然冷硬三分。
葉綰綰在臨江落地。
她這次是帶著個社會實踐項目來,特意過來做企業調研。
為期一個月。
沒去北城,也沒去鳳翊集團。
直奔著臨江而來。
周聿白受葉家父母和梁鳳鳴之托,自然好好安排。
周安和知道這事,也特意給周聿白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