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都能讓人頭疼。
周聿白笑了聲。
“不過梁女士真的很厲害。”鐘意又補了一句,“一個女人、一個商人、一個母親,什么都做到了。”
周聿白道“下次一起吃飯,可以把這句話說給她聽,她會很高興。”
鐘意捏著太陽穴,皺起了眉頭。
一副難以言語的神色。
周聿白這下是名正言順住進了鐘意家里。
周邊鄰居對這戶人家也很好奇。
這房子以前鐘意住得不多,鄰居對她幾乎沒什么印象。還是她從英國回來后才常住到現在,后來又來了鐘心和枝枝,再后來有丁騫,現在又有了周聿白。
招惹的目光越來越多。
周聿白換了新的沙發和地毯,升級了廚房衣帽間和辦公桌。
唯有臥室無法升級,別提kgsize的大床鐘意誓死不肯換。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可那張一米八的大床睡兩人實在有點擁擠。
更別提晚上那些提心吊膽的聲音。
但周聿白根本不放過她,總是能逼著她一次次放低下限。
只有鐘意忍得辛苦。
鐘意有時候心里腹謗。
不知道這種貴公子能在平民之家熬過幾日。
他這身形在浴室難免磕磕絆絆,坐在餐桌旁一雙長腿無處可隔,廚房也容不下他的下廚。
更別提他那些龜毛又細致的生活品質和要求。
但周聿白住的怡然自得“至少你每天早上都是在我懷里醒來,這算是意外收獲。”
“可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是腰酸背痛。”鐘意忿忿不平往面包上抹果醬,“你能不能體諒下我第一天也有很多工作。”
周聿白點開新聞“你也可以去住我那兒。”
鐘意咬了口面包。
鐘心和丁騫的生活已經安穩下來。
枝枝打電話告訴她,說是爸爸媽媽帶她去拍了好多照片,家里擺出了很多相框,讓姨姨去家里玩。
“好吧。”鐘意道,“我要去看枝枝。”
“丁騫也邀請了我,我猜他倆也許在考慮結婚。”周聿白掄起咖啡杯,正色道,“婚姻締結之后,從法律意義上而言,你和鐘心是親屬關系,我和丁騫亦是,咱們兩人屬于姻親,如果有婚禮的話,我們應該是伴郎伴娘。”
鐘意被一口咖啡嗆得滿面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