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呀,聿白哥哥。”
美人酥骨。
他頭腦昏漲,已然沉醉在她的甜言蜜語中。
這一切由她主導。
柔滑微涼的手指撫摸他的眉眼鼻唇,滑至尖銳的喉結,沒入潔白清貴的襯衫。
她細細亂亂地哼,妖妖嬈嬈地喘。
他印下一個又一個炙燙的吻,任由她煽風點火,肆意妄為。
最后屏住呼吸和熱汗,嘶啞著問她“東西呢你準備了”
鐘意掀開眼簾,蜜蜜柔柔的睨他,眼波蕩漾如煙。
她淺咬櫻唇,含媚銜笑地抱住他“沒有今天晚上沒關系。”
周聿白喉結艱難地滾了滾,喉間極其壓抑地逸出聲性感嘶啞的低吟。
熱汗和肌肉的爆發訇然炸起。
第一次清晰又毫無隔閡地感知彼此,好像是完全獨立的個體,卻又是完全相融的靈魂,呼吸、心跳、血液、流水、月色下的雪、共生的樹藤、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剝離的存在。
身邊所有東西都不見,都在遠離,都化為虛無,成為天邊遙遠又模糊毫不相干的存在。
唯有他們真實存在。
最后云散雨歇,在癲狂之后拉回神志的只有彼此那雙濕漉又明亮的眼眸。
眼睛里倒影著彼此的繾綣面容。
周聿白撫摸她汗淋淋的頭發和臉,捧起那種酡紅的臉。
指尖撫過飽滿艷麗的唇瓣。
兇悍又冷冰冰地問她“要不要嫁給我”
她累壞了。
柔弱無骨地偎著他的肩膀,汗濕的鼻尖摩挲他的臉頰。
軟綿綿地哼聲“要。”
他呼出了身體最后一點燥熱情緒。
徹底平息下來。
最后車窗落下。
晚風吹去車內繾綣曖昧的歡愛氣息。
周聿白點了一支煙。
心情平順之后,他的煙癮就不如以前那樣大。
每天空時抽兩支,消弭疲累。
搭在車窗的手指冷白修長,骨節分明。
香煙的火光在黯淡光線里明明滅滅,紛紛揚揚灑下煙灰。
周聿白瞇著狹長的眼看鐘意穿衣。
她臉頰上仍然帶著紅撲撲又濕潤靡麗的艷光。
鐘意光腳蜷在車椅上整理自己。
裙子已經撕壞,索性就不穿了,直接套上了他的西服外套,把過長的衣袖挽起。
凌亂的長發撈起扎成發髻。
這是他的女人。
和他共享呼吸和心跳、獨一無二的那個人。
周聿白湊過去,銜去帶著煙草味的的親吻。
鐘意伸手摟住他,吸吮他唇腔里的氣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有多愛”
“特別特別愛,在人群里一眼記住,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愛。全世界我只愿意擁抱你的那種愛。”
周聿白把她揉進自己懷里。
精疲力竭又輕飄飄地回她“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