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笑了。
漆黑眼神浮著光亮點點,像春日融化的薄冰折射著暖陽的溫度。
他真誠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也顯得整個人更清爽和煦。
“那我就勉為其難親一下。”
說是勉為其難,其實已經擺出了深吻的架勢。
一只手臂纏繞她腰間,把玲瓏曼妙的身體嚴嚴密密往身上一帶,靈活修長的手指已經探入了衣擺游走,呼吸都撲在她面靨上。
唇瓣相貼的瞬間。
鐘意滑溜溜地往后撤,端端正正地坐著,帶水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撿起掉落的文件遞過去“喏,周總您先忙吧。”
周聿白磨牙嚯嚯地含笑“多謝。”
“不客氣。”鐘意降下車子隔板,手指扇風,眼睫眨眨,“車里通通風,我離您遠一點,吃了一身火鍋味,別弄臟了您的衣服。”
周聿白正襟危坐,薄唇掀起,一字一句朝她做出口型“先回家給我洗干凈了。”
鐘意撐著下巴,眼睛朝上眨,裝作聽不見。
只是電梯門“叮”的一響。
鐘意就被推搡著進了家門,徑直摁在墻上迎接男人滾燙的唇舌。
周聿白的手摸到她裙子的拉鏈。
不見怎么動作,已然如剝開蓮蓬一樣,剝出了一粒潔白玲瓏的蓮子在手心把玩。
鐘意的手也在流連。
她喜歡他手感極好的身材,薄薄的肌肉和冷白的肌膚,力量爆發時極有藝術感的線條曲線。
身后突然“咚”的一聲。
兩人都嚇了一跳鐘意的包包歪倒在柜角,把花瓶撞落在地,里頭插著的鮮花跌落了一地,嬌嫩的花瓣飄落在地板。
“先收拾”她揪著他的衣襟,微微喘息,“花都折了。”
“去浴室。”他扯下領帶,“先收拾你。”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響起。
男人的手四處游走,毫無阻礙地搓揉出潔白綿密的泡沫,也在這些清香柔軟的泡沫下煽風點火,胡作非為。
鐘意蜷在浴缸哼哼唧唧,兩靨已經泛起紅暈。
周聿白把她那把濕漉漉的長發從水里撈起來,抹開她眉眼上的水珠,露出一張楚楚動人的出水芙蓉靨。
他看著她就覺得愉悅。
想讓她舒服又想讓她不舒服。
舒服的時候想看她眉眼萬般忍耐,死死咬著唇蹬腿哀求,不舒服的時候想讓她妖媚如春水般纏人,睜著迷離濕漉的眼睛吐出纏綿的話語。
北城天氣最熱的那段時間。
溫莎莎邀請鐘意去山里避暑,說是有山有水有山莊有農家樂,能露營能野餐也有各項娛樂。
鐘意答應去了。
她隨口跟跟周聿白提過這事說跟溫莎莎出去玩當然沒有邀請他的意思。
兩人雖然住在一起,但生活沒有捆綁,并不干涉彼此的活動。
何況周聿白出差應酬都多,對這種活動向來沒有興趣,這種出游方式也不適合他。
好巧不巧。
那幾天夏璇打算休假,索性跟著鐘意一起去。
鐘心也閑著,正好給自己放個假。
連著丁騫和枝枝也來了。
這種活動人越多越熱鬧。
一行人出了不少游山玩水的點子,又是采購新鮮食材和各種零食又是準備各種裝備,滿滿當當開車出門了。
周聿白當天排滿了各項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