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擰起眉,懷疑系統是故意挖坑給他跳。
只要他一天不答應提升什么人氣,他跟系統之間就始終存在著某種敵對關系。
系統需要隨機懲罰讓他服軟。
“為什么不早說。”川島江崎沒對系統抱有期待,自然不會失望,他只是想試試能不能從對方口中掏出一點信息。
系統果然沒察覺青年的用意。
“我也忘記了寶,這不是要跟黑衣組織對線了嘛,我有點激動,其實我還挺喜歡g來著。”
川島江崎沒說信不信,也不再搭理他。
“川島先生,”內山秀明猶豫的指了指他手,“手背流血了”
青年低頭看了眼,發現剛剛摔倒的時候,右手手背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傷了,兩三厘米長的口子,不深,溢出了點血。
川島江崎把手抬到唇邊。
濕紅柔軟的舌尖吐出,勾走那點血珠。
內山秀明呆呆的看著他“”
“發什么呆”川島江崎挑眉。
“走了。”
兩人一起進入旋轉餐廳,十分鐘后,出來的只有內山秀明一個人。
狙擊位最不能少的就是耐心。
川島江崎架好槍就趴在天臺上,以目光逡巡附近建筑。要不是四個可能性最大的點位分別在不同方向,他甚至連一秒都不想錯眼。
時間流逝。
天漸漸黑沉下來,靜謐的藍黑色籠罩著天地萬物。
酒宴于晚上六點正式開始,五代儀議員五點就穿戴整齊,坐上警護隊檢查了好幾遍的豪車,在一眾精英的保護下駛向目的地。
酒店金碧輝煌,燈輝交映。
富豪、商人、政客,不拘于什么身份地位,從下車起,便投入到人脈經營中,畢竟他們都知道,能來這場宴會的人都值得結交。
等到五點半,一輛黑色英菲尼迪進入視野。
川島江崎提前了解過五代儀議員的幾輛座駕,英菲尼迪剛一出現,他就凝神靜氣,進入完全戒備狀態。
“議員,您的到來真是讓這場宴會蓬蓽生輝啊。”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近,親手為五代儀議員開車門。
“哪里哪里,柴尾會長你說笑了。”
五代儀議員下車,跟中年男人寒暄起來。
“好機會”
基安蒂看著五代儀議員快要謝頂的光潔后腦勺,紋了紅色刺青的眼睛瞇了瞇,她的狙擊技術雖然沒有g厲害,但在組織中也算很不錯了,暗殺一個臭老頭綽綽有余。
哼,找這么多警察暗中保護,巡邏隊一刻不停的巡查又怎么樣。
擊斃你的子彈可是來自六百碼外的地方
基安蒂享受著瞄準的快、感,就在她即將要扣下扳機的時候,一枚762毫米的子彈從兩點鐘方向線射來,剛好打在基安蒂瞄準鏡與槍身銜接處。
“砰”被子彈擊中的位置濺出火星。
瞄準鏡碎裂,子彈擦著基安蒂的耳朵斜飛出去。
如果不是擋的那一下,現在被打穿的應該是她太陽穴
“怎么了”
耳機里傳來琴酒低沉的聲音。
基安蒂抱著槍滾到掩體后面,借由越來越暗的天色隱藏身體,“g,他們安排了狙擊手,實力很強,我還沒開槍就被發現了。”
“位置”
“看子彈方向,應該在西偏南30度左右,距離不確定。”
銀發男人藏在帽檐下墨綠色的眼眸瞇起,冷笑一聲,帶著嗜殺的兇惡意味。
“纏住他。基安蒂,別讓他有機會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