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又甩出三張圖,分別是他趴著,他抬起一條腿單腳站著,他躺著,身邊的人有兩張是降谷零,有一張是琴酒。
哈。
琴酒打了他一槍,害他差點死了,還想當上面
“這個人的給我丟進垃圾桶。”
系統沒聽出生氣的情緒,一蹦三尺高,非常迅速的刪掉川島江崎單腳站著的那張圖,“是boss”
剩下的兩張畫的都不錯,連他抓著傳單的手指都畫的那么精細,紅痣的位置也分毫不差,能看出畫手是帶著愛的。
川島江崎托著下巴津津有味的看,警校生的黑皮膚和他的白皮膚對比起來,竟然有種熱牛奶上放巧克力球的感覺。
黑色巧克力慢慢融化,最后包裹住底下溫熱潔白的牛奶。
濕噠噠黏糊糊的混成一團。
一般的人看到這種臟東西,早就羞恥的不行了,但是川島江崎卻沒什么反應,他就圖一樂。
系統猶豫“你沒啥感覺”
川島沉吟片刻,“沒想到降谷零發育的挺好”
系統嘆為觀止,并對自己污穢的思想深深懺悔。
強還是你強,不愧是性冷淡
川島江崎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四十有一節課,這場插曲過去時間已經逼向九點了。
他在衣柜里翻出掛好的襯衫和西裝,又換上同色的西裝褲,簡單理了理頭發就出門了。
食堂工作人員知道他每次都來的晚。
警校生們開始上第一節課之后,會單獨留一份早餐出來,再收拾東西打掃衛生。
川島江崎有時候會來有時候不會,不過留一份也不礙什么事。
“川島老師來啦。”
“今天來的好像比平時早一點,是睡眠質量不好嗎我家那小子給我買了一種保健品,說吃了睡眠質量會變好,還沒有副作用,川島老師要不要拿點回去試試”
平均年齡在四五十歲的大叔阿姨們都很熱情。
川島江崎不愛說些寒暄的廢話,“只是被一個自己加班就看不得下屬休假的惡劣上司吵醒了。”
他看了眼今天的早餐。
有西式和日式兩種。
川島江崎早上沒什么胃口,就只拿了面包和牛奶,好巧不巧的,牛奶竟然是巧克力牛奶,味道還挺不錯。
松沼大叔一邊收拾餐盤,一邊跟周圍人透露小道消息。
“我聽說學校要舉辦一場籃球比賽,可能就這兩天的事。”
擦桌子的酒井太太有點不信,“不會這么突然吧,誰跟誰比前幾屆也沒打過籃球賽啊。”
松沼大叔看上去是有點關系在身上的,說的言之鑿鑿,“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聽說是上寺晴校長親自安排的,他說大部分警校生未來都會進入某個部門,成為警視廳千萬根螺絲中的一顆。”
“一顆螺絲,干的再好也改變不了什么,但如果跟其他螺絲釘一起通力合作,警視廳這個大機器才能運行的更穩,更久。”
“籃球賽就是為了培養大家的友誼,促成更好的合作嘛。”
酒井太太半信半疑。
“原來如此。”
在他們的目光燒到身為老師的川島江崎身上之前,青年已經吃完簡單的早餐,出發去教學樓了。
路上他翻了翻教職工群,確實看見上寺晴有說過讓a班b班辦一次籃球賽。
時間就在后天。
這種班級活動的事都是鬼冢教官在管,跟川島江崎沒什么關系。
他往下多劃了劃,沒看見其他重要的消息,就關掉手機。
警校生們每天不是理論知識就是實戰訓練,要么就是體能訓練,每天累得精疲力盡,也沒其他時間去操場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