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模一樣的結果。
身為川島江崎上級的他,會沒有查閱資料的權限
開什么國際玩笑
會導致這種情況的只有一種可能川島江崎被任命了某個級別很高的任務。而且不是由警視廳,是由警察廳警備部越過他這個課長,直接對川島江崎下發的任務。
時田一朗在公安一課干了這么多年,早就有升職的資格,消息也靈通。
他隱約知道上面剛召回了兩個臥底。
時間這么巧,保密性又這么強,連他電腦里關于川島江崎的資料都暗中刪除了。
時田一朗今年三十歲。
他不是剛從警察學校畢業的菜鳥,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天才、從十九歲盯到二十三歲的人,馬上要離開他,去接替那兩個臥底的工作,潛伏進某個犯罪組織傳遞情報
“還臥底。”
“那是你能干的事嗎脾氣大又沒耐心,漏洞百出全是馬腳,找死也沒見過這么找的。”
時田一朗的聲音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
他拿上鑰匙,一邊走一邊披外套,臉臭的像長滿毛刺的苦瓜。
值班的警察看他腳步匆匆,還以為有突發案件,“老大,出什么事了”
時田一朗回頭看了他一眼,大概是頭發遮住了頭頂的燈光,男人一雙眼睛被陰影遮住了大半,透著點幽幽的反光,像狼一樣。
“別多想,家里事。”
“我回去教訓一個不聽話的臭小子。”
川島江崎這幾天一直低調做人。
上面正在全方位清除他的信息,特意囑咐過讓他這段時間少接觸人,萬一要出門也得做好偽裝。
青年樂的清閑,剛好趁這時間把游戲的排位分打上來。
可惜剛進決賽圈,大門就被人暴力捶響。
還沒等川島江崎從沙發上爬起來開門,那人已經摸出鑰匙,自顧自的開門進來。
“”
川島江崎看向某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對方正彎腰在玄關處的鞋柜拿拖鞋,自在的像在他自己家。
“你怎么有鑰匙”
時田一朗沉著臉走到沙發邊。
面容冷清的青年覺得躺著仰頭的姿勢剛剛好,又把腦袋搭在沙發扶手靠墊上。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表情特別陰沉,黑的都能滴水,“我一直有。”
好吧。
川島江崎知道他是來找茬的了。
退出游戲,把手機息屏放到一邊,川島江崎盤腿坐起來,“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扣工資的教訓你還是沒吃夠。”
說完伸手要拉他胳膊,“跟我走,去警察廳把你接的任務推了,那些人也是酒囊飯袋,下放任務都不考察嗎你那么多信息暴露在外,讓你臥底就等于讓你去死。”
青年沒掙扎,順著他的力道站起來。
燧石般啞光黑的眼眸徑直落在暴躁男人的眼底,像是好奇,又像是陳述。
“不是你把我的信息藏起來了嗎。”
男人瞳孔收縮,黑色眼瞳細微顫抖,握著他手腕的手一下失去控制。
時田一朗也不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勁,只是回過神來的時候,川島已經掙開他的手,在戴帽子和口罩了。
“走吧。”
川島江崎將口罩捏緊,心里暗道
讓你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