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沒動。
基安蒂覺得他是不方便,便從小腿上拔出匕首,準備一匕首扎在黑發青年手背上。如果川島江崎還不肯放手,就一根根剁掉他的手指,看著他那驚恐萬狀的表情滑落飛機,在地上綻開一朵肉里和血液描繪的花朵。
神情癲狂的女人舉著匕首慢慢靠近。
這女人確實很恐怖。
系統憋不住了,“寶,怎么辦啊不然跟琴酒求情,讓他撈你一把”
“我不會開口的,我要他自己主動救下公安警察。”
這樣才是他贏了。
徹徹底底的贏了。
黑發青年還是那個惡劣的壞蛋,他不止想要琴酒失敗,還想要在靈魂上徹底贏過他。
川島江崎看著琴酒,琴酒也看著他。
兩人視線交匯,一個自信一個幽深,周圍只有風聲,沒有一個人說話。
直到基安蒂挪到川島江崎面前。
眼下留著紋身的紅發女人,舉起手中閃現著寒芒的匕首。
兩個人的視線同時落在那高高的、高高揚起的利刃上,接著看它對準青年的手背,落下。
“等等”
“咚”
琴酒和匕首重重刺進地板的聲音一前一后響起。
川島江崎才不會任由基安蒂在他身上制造傷口,尤其是右手手掌的貫穿傷,他可是右撇子,傷到經絡以后不管是開槍還是拆彈,實力都會落下好大一截。
所以在基安蒂快要碰到手背的時候,川島江崎就已經松開了手。
他順著將近四十五度的坡往下滑。
袖子里忽然滑出一把刃窄背寬的小刀,用力沒入地板,穩穩當當將自己的身體吊在半空。
“g,是我贏了。”
“八年前天臺,你那一槍差點要了我的命。記憶猶新,今天如數奉還。”
“是你,原來是你。”
琴酒終于開口,他早該猜到的。
世界上不會有如此相
似的背影,跟遑論他們的射擊能力還都很出色,能達到世界頂尖水平的,一共才多少人。
“是我,我來找你報仇了,怎么樣,開心嗎eader”
“”
“槍聲停了。”
安室透、赤井秀一和柯南在黑衣組織停止火力攻擊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直升機上的異常。
原本沒進入東都水族館的灰原哀,也終于趕到三個小孩的摩天輪轎廂,撿到一根斷掉的鐵棍,將門撬開把他們救出來。
“嗚嗚,小哀。”
步美嗷嗷一頓哭。
灰原哀憂心忡忡的看向天上,拍拍步美肩膀,“別哭了,我們趕緊趁這個機會離開這里。”
“對、對,不然那些恐怖分子又開始掃射就完蛋了。”
光彥還算鎮定,元太雖然也想哭,但好歹是忍住了。
摩天輪軸承已經炸毀大半,風吹過總覺得搖搖晃晃,三個一年級小學生你牽著我我牽著你,終于在灰原哀的帶領下成功逃出摩天輪。
“老師”
安室透一把抓住柯南。
“老師一定是故意暴露了身份,他怕繼續放縱琴酒射擊殘余炸藥,會導致摩天輪脫軌。你的充氣足球呢”
現在不是推脫責任的時候,川島江崎在上面豁出去命,他不至于這點承諾都不敢給。
柯南鄭重的沖安室透點頭。
“放心,充氣足球是阿笠博士的發明,一定能救他。”
赤井秀一從上方探出頭,“如果他被挾持沒辦法跳機呢而且現在的高度還是有點高,我們要給他機會。”
安室透緊張的快要應激了。
“你想怎么做。”